个样子早已是泪流满面,但她捂着嘴不敢哭出声来。
温凝道:“你让人将大夫给开的药方和药渣都拿过来。”
玉松擦了擦泪水,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三张药方,递给温凝,又站在屏风后头喊来一位小丫鬟去取药渣。
温凝三人细细将药方看过,小丫鬟也取来了药渣,只有一点,温凝让玉松问道:“只有这些吗?以前的可都还在?”
小丫鬟摇头道:“只余下这些了。”
温凝检查过药渣,又回身看了看陈瑞冬的指甲,看她的指甲无异样,才算是松了口头。她道:“这些药方都没有问题,问题是有人在这些药里另加了一味药。”她顿了顿道:“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以前只在医书上见过这种情况,并未真实的去给这种病人开过药方,就算是我按着书上的药方开出来,也并不能迅速见效。”她看着玉松道:“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我先开了药方,你先给你家娘子照方抓药,二是等我师父回来让他来给你家娘子诊治。”
玉松想了想道:“奴婢去请老爷来……”
温凝制止道:“你来做解决,而且从抓药到你家娘子将药吃下都必须是你亲历亲为,不能借他人之手。”
玉松有些蒙。
白染道:“能在你家娘子药里下毒的可能是外人?”
玉松这才猛的反应过来,可她家娘子一直都与外人无争的,在府上要想害她家娘子的……
“夫人……”
白染道:“你先莫要慌张,当下最重要的是先将你家娘子的病医好。”
苏灵儿道:“只管住药怕是不行,如果饮食方面不看住怕也是不行。”
四人沉默了一会儿,白染突然问道:“你家娘子可有自己的厨房?”
玉松忙点头:“有,可已是好久未用了。”
白染道:“我们以此病有传染为理由,给你家娘子单独开个厨房,不接触外人。”
既已定下,温凝开了药方,并嘱咐玉松分开抓药。出了门白染又将她们定好的又和陈继闰重复了遍:“贵千金所患之病乃是罕见,另有轻微的传染,在下建议您将贵千金所在之处封锁,日常饮食都单独完成,在下已将药方交给这位玉松姑娘,另外,由于此药方乃祖传之物,不便为外人多做传阅,如此药方被除玉松姑娘之外的人碰过立刻便会化为粉末,还望诸位周知。”白染说完,对陈继闰抱了抱拳,道:“日后在下还会再来查看,先行告辞。”拒绝陈家人的相送,三人飘然离去。
她们出了陈府到了大街上发现街上突然就乱了起来,带刀捕头呵开围观的人群,跑在前头带路,后面一顶轿子快速地跟在后面,苏灵儿问身边的人这是怎么了,那人摇了摇头:“不太清楚,不过听说是死人了,在后面的田里发现了两具尸体。”
“可不是嘛!”另一个人接道,“死就死了,死哪不行啊,死了死了还毁掉了不少的庄嫁。”刚才那人拉了拉他:“人都死了,留点口德。”那人才悻悻地闭了嘴。
温凝三人也没多看,也许都想到了什么,三人一路沉默着回了客栈,刚近客栈小二就告诉她们跟她们同行的老者回来了,还问了她们几人是几时出的门。
她们三人慌慌张张上了楼,进了南宫闲的房门,果然是已经回来了,西门信却也在,只是他们二位都是一脸的倦容,地上还扔着两堆的破烂衣服。
“师父!”温凝上前查看,“您怎么了?”
南宫闲开口要说没事,便就被温凝打断:“您不要和我说没事,都这样了您还告诉我没事?”她看了看西门信,认真道:“您二位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若是西门信他肯定就会将事情都说了,但南宫闲不让,西门信也就不再开口,南宫闲对温凝道:“凝儿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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