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抢走了本来属于我们王家的皇位!我现在所做的不过就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而已!”
温凝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她先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但是,“如果真的是先祖有心抢了属于你们王家的皇位,你以为他会留下你们王家的人吗?还委于你们王家重任!?”
西门无恨恨道:“那是他内心有愧!”
“内心有愧?”温凝笑了,“事关皇位,如果当年的情形我们俩家对换,你会留我们温家的血脉并委于重任吗?”
“没错,若是我,定不会留你们,但他又是如何想的你又怎会知道?”西门无恨一声冷笑:“他留下我们王家不过是想博得一个仁王的名声。他当年的决定真是最大的错误,他怎么可能会想到将来有一天,我王家的人会亲自来取回当年他抢走的东西!”
“你不是那个时代的人,你又怎知当年发生了什么!”温凝打量着他,恍然大悟,道:“说什么来取回,我看是你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已。”
西门无恨也不与温凝再多说什么,冷冷丢下‘禁足’两个字拂袖而去。
离了温凝住的地方,高美颜就找到了他,说:“夏央、梅备,丁文恩还有他们三人来了。”
“湖心亭。”西门无恨说完转身就走了。
高美颜看着西门无恨阴沉的脸,知道应该是温凝气到他了,去通知那五人到湖心亭的路上一直盘算着怎么治治温凝。
湖心亭真的是建在湖心的,三条长长的小石桥通向外面,夏央六人结队到了湖心亭。
“什么情况?”西门无恨问。
夏央道:“去追福康公主的人已经回了久朝。久朝的院子已经被翻了,而且我发现那些人并不是南宫闲带着的人,但却是很熟悉。”
“什么意思?”西门无恨问道。
夏央对梅备对望了一眼,迟疑道:“如果我们没看错,那些人是广蓝人。”
“广蓝?”西门无恨这才惊讶道:“这么说来,他们当年真的并没有死?”
梅备点了点头:“真不应该一时心软放过他们,说不定之前那些事都是他们在暗中捣乱。”
八莽夫那三人中看起来是最年轻的人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们现在只有二十人,我们兄弟三人走一趟这二十人完全不在话下。”
丁文恩向来不喜这几个莽夫,他一话说,便呵斥道:“闭嘴,你不知道事情的原由就不要多说话。”
“你什么意思啊?!”八莽夫三兄弟都有些愠怒,他们兄弟几人平常对他可都是客客气气的。
“六郞。”夏央对丁文恩斥道,又转身对八莽夫三兄弟道:“各位不要与六郞计较,他说的话是有冲撞,但不无道理。几位想想看在此之前他们从来都只在暗处,现在突然出现定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贸然前去恐会中了他们的计。”
“其实,”三人中年龄相对来说比较大的人开口道,“以我看来他们并没有埋伏,防备也只是正常防备。”他语言一转:“不过,我也没有证据,只是这些年的经验,夏兄说的是对的,小心总没有错。”说完他双手抱拳,道:“出谋划策之事我兄弟几个莽夫之流确实帮不上西门公子,也不在这里打扰几位,如有用的到我兄弟几人,公子只肖说一声,我兄弟几人绝不后退。告辞!”他说完,便离了这湖心亭,另外两人也一言不发紧跟着离开。
高美颜看着突然离开的三人也是莫名其妙,不过她没有多问,手里捧着一只墨喙鸽进了湖心亭,递给了西门无恨。
西门无恨认得这是墨喙鸽,他知道温凝就有一只,是他没理而已,现在高美颜突然拿着墨喙鸽找了过了,便问:“怎么了?”
高美颜又递了一张纸条,西门无恨接过一看,纸条上写着:多情山庄,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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