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微微侧头看了看她身后的房间,向着没多远的以前住在这里的搭的小凉棚有桌子和椅子,都是木制的也不用担心温凝不适合坐。
他道:“许二叔受了伤,我父亲让我和阿兄守着他,他不让,我们只好守在房门外。”
温凝问道:“那怎么就师兄自己啊?”
王博道:“阿兄守前半夜,我守后半夜。”
“虽是夏夜,公子就这样睡在外面对身体也不好啊。”白染突然问:“许大尉知道公子守在外面吗?”
王博道:“不知。”
白染道:“那公子应该让许大尉知道啊。”
王博与温凝都不知道白染这话是何意,王博问道:“这是为何?如果让许二叔知道我们守在外面他定然不会让我们守着的。”
白染接道:“不让公子守着,公子不照样没走吗?”
王博还是一头的雾水,自己能守在这里,是因为许二叔不知道啊。
温凝却是突然笑了,她对王博解释道:“如果许大尉知道师兄和蓝卓守在外面不走,他还会让师兄你就这样睡在外面吗?”
这个……
王博突然就笑了。
温凝借着昏黄的灯光看着王博的笑脸,她真的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看到他笑了。
突然她道:“师兄你闭上眼,将你的手给我。”
王博依言闭上了眼将胳膊伸过去,就感觉手被温凝那有些冷的手抓住,摊开他的手掌,开始一笔一画的在他手心里写字。温凝的手指在他的手心里划来划去,痒痒的。
“好了。”温凝道:“师兄猜猜我写的是什么。”
“好看。”王博眉头微皱,问道:“什么好看?”
温凝笑眯眯地看着王博道:“我说你好看。”
如果不是这里光线太暗,温凝一定能看到王博的脸突然红了,红到了耳朵根。
“郡主。”刚才温凝抓住王博的手的时候她都想提醒她家郡主男女授受不亲的,但因为对方是王博她才忍住没吭声,现在她家郡主竟然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夸他好看,真是太羞耻了。
“怎么了?”温凝的脑子里现在根本就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概念,但她看听白染的语气就知道自己应该是做了什么‘不合礼数’的事,被别人知道肯定要被嚼舌根了,但现在三更半夜的又有谁怎么啊。她小声道:“这里又没有外人。”又转头问王博:“师兄怎么知道我写的是两个字啊。”
王博回了两个字:“感觉。”
感觉?难道是在手心写字的原因?
“师兄你转过去。”
王博依言转了过去。
“我先写个简单好认的字。”温凝在王博背上写了一个大大的‘不’字。
“郡主!”白染又叫温凝,温凝摆了摆手示意白染别吭声,她这次又没碰他手,就是在背上而已,而且还隔着衣服呢。
“写的什么?”温凝问王博。
王博保持着转过去的姿势道:“不。”
“再来一次。”
温凝又在王博身上写了个字。温凝刚说好了,王博就转了回来,问道:“师妹是被骗了吗?”
被骗?温凝摇了摇头:“没有啊,师兄为什么这么问?”
“那为何会写下‘不真’两个字呢?不真既是假,那不代表被骗了吗?”王博一本正经道。
“师!兄!”温凝重重喊了王博一声:“你这是过度解读,这只是我想到的一首诗里的其中两个字而已。”
王博放心道:“那就好。”然后又问:“师妹想到的是哪首诗?”
“当然是要让你自己猜喽。”又想到一直让王博猜好像不公平,又道:“总是让师兄猜好像对师兄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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