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的？”古力娜扎微微一愣，她万没想到江成会这样说。

    在她的认知范围内，用卡车来贩卖文物，这都是合法，那才是怪了。

    “那当然，这是我辛辛苦苦从太平洋，具体说，应该是靠近琉球离岛东面的一片海域，我在哪里捞出来的！”江成知道，要是不圆谎，说不定就算是陈霞帮忙，也不能轻易给他开罪，是以，想了一下，说道。

    “琉球列岛外海，你说笑了！”古力娜扎回过神来，轻蔑的摇摇头，说道。

    “什么，古队长，你不相信，要是你不相信，现在你就可以带人去那里勘探，看那里是不是有这样的痕迹，要是有，那就是我这东西都算是合法的，要是不对，那我就是i倒卖文物，你看怎么样？‘江成目光闪动，说道。

    古力娜扎眉头一皱，琉球列岛，那是在东海之外，说起来，算是外国，既然是从外国弄回来的东西，要是还是公海的东西，应该说，就算是合法，但是，古力娜扎才不相信，江成有这个能力，在琉球列岛外面的公海上，大洋下面，弄什么瓷器回来，他没有那个本事与势力。

    对于江成，古力娜扎可是调查过，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小孩而已。

    况且，古力娜扎对古董也是有些了解的，不是一点都不知道，哪有人能将这么多瓷器从大洋之中弄出来。

    大洋之中的海水之深，一般人下不去，恐怕就是个大问题。

    不过，为了公平，作为职业的警察，她还是要问一问。

    “你，你来说说，这些瓷器，到底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你们在合谋走私？”古力娜扎看了眼云老板，喝道。

    “啊，”云老板先前听江成那些瞎咧咧，也是一愣一愣，或许，他都在想，会不会真的是那样，经过他的研究，好像这些东西侵染过海水，说不定，是大海中打捞上来的，“警官，这一点我不知道，但是，但是，这些瓷器，还真的被海水泡过一些年份，是以，有可能是！”

    古力娜扎真想踢云老板一脚，什么玩意，原本她是想要听到另外的答案，谁知道，竟然是这样的答案。

    “那你的意思，这个江成说得有可能是真的？”

    “啊，这个，这个，我……”云老板忽然发现，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再说了，先前他都承认是在走私，这会反过来这样说，要是将这批货说成是公海之物，那，不是在给他自己开罪。

    对于，这一点，云老板当然是想开罪，但是，又怕江成是瞎咧咧，不敢确定，也就支支吾吾的。

    “哼，”古力娜扎重重地冷哼几声，吓得云老板，还有白头翁等人一哆嗦，“你，就是你，你说说，有没有可能？”

    白头翁将双腿一夹，避免由于过多惊吓，将尿尿给憋出来了，他看了眼古力娜扎，眼珠转动，猜摸古力娜扎到底什么意思。

    “这位警官大人，是这样的，这批货的确是走私，走私，的，都是这小子惹得祸，我们都是正经商人，”白头翁见古力娜扎没有生气，就赶紧补充道，“像这小子所言，什么公海上得来的瓷器，还是海底，他骗鬼啊，我干古董生意这么多年，还真没有听说过有多少在公海上弄出来的东西，且，是这么大量的东西，还没有人知道，或者说，就我们这些古董商人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按照这小子的势力，他能办到么，就凭这点，他一定是在瞎说！”

    古力娜扎慢慢地点点头，白头翁虽然人有些猥琐，但是，这个察言观色还是不错的。

    “对、对，警官大人，我也是这个意思，刚才一急，没有想好，没有说出来！”云老板也不是傻瓜，看得出来古力娜扎喜欢他们说什么，赶紧说道。

    江成一听，就知道要坏事，这云老板与白头翁不跟他合起来给自己开罪，反而如此说，那真的是想要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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