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莫那娄教授咂舌，拿起玉石研究仔细用放大镜研究着，但除了这眼球雕工精湛以外，却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该呀！这怎么可能呢？”

    “老师，您说这会不会是当初契丹人的信仰啊？我怎么看着这么……”楚天月看着老师手托着的玉石眼球，思绪越飘越远。她想起了他们搬山道人祖辈相传的一个传说，若干年前，生活在扎格拉马山下的神秘族群信仰的也是眼球化。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不可能！两地相差太远，根本不是同一族群，也不属同一明，我想这应该只是偶然吧。来，咱们继续往下挖，看看有没有神像，可能是个什么九目神神君也说不定呢？”莫那娄教授情绪十分兴奋，竟直接徒手开始挖掘后殿瓦砾废墟。

    大伙齐齐动手，挖了足有半个多钟头，始终都没有找到这古庙奉着的神像，这几乎已经排除了莫那娄教授的假设。

    莫那娄教授一屁股坐在废墟，对他们说：“眼球明，不仅仅是你们搬山道人先祖信封的，同样，在全球各地考古资料都有出现。咱们表面看，它是一枚人的眼球，其实，古人的审美和咱们现代人的审美不同，你们仔细看，这眼球还像什么？”

    那咻想也不想说：“球……”

    “哎哎哎，你俩正经点，观察问题不能仔细点吗？太草率了吧？什么叫球？我觉得眼球是椭圆形的，在古时候，人类明的最初阶段，通常会把天的太阳奉作神灵，也被称作是天眼或天瞳，天瞳隐含着天机，那些祭祀，神职人员是用这种说法蛊惑老百姓的，他们号称自己的眼睛是天瞳。老师，我说的对吗？”楚天月问他。

    “嗯，天月的解释靠谱了，我猜测古契丹人信仰的也是这种象征着天瞳的眼球。”

    马程峰说得了，你俩可别在那瞎扯淡了，书本的知识固然可信，但这些眼球没有人我更有发言权了。东契丹明起源于咱们现今的兴安岭和察哈尔一代，我曾在大兴安岭的一座古墓发现了这种眼球，但那根契丹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如果非要说那是古墓的话，那至多只能算是大鲜卑人的墓。

    马程峰说的是黄皮子坟底下看到的那颗怪的眼球，可以摄人心魂的眼球。

    说到这儿，他使劲儿拍了大腿一巴掌。“哎呀！！！我知道了！”

    那咻骂道：“我靠，你知道知道呗，拍自己大腿去，拍我的干啥，那咻疼的直揉大腿，腿都让马程峰拍红了一大片。”

    黄皮子坟下那具千年不朽的黄仙尸体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这半年多以来，几乎没有一次荒野探险，都跟《黄帝外经》记载的那神秘方子有关。这方子一共遗落在世间一共分若若干份，不管何人窥得其天机，要么不老不死不生不灭，要么容颜不朽千年不化，要么是得了大乘修行成仙得道了。

    那黄皮子料想是窥探了边的天机，这才有了千年不化之躯。而契丹芈里大祭司的尸体跟它的情况差不多，同样，也是窥探了《黄帝外经》其一小块羊皮卷碎片的秘密，这才永生不灭。

    两地都出现了这种神秘的玉石眼球，莫非《黄帝外经》隐藏着神秘眼球相关的秘密？

    “楚姐姐，刚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教授说过，你们先祖生活的扎格拉马山也有这种玉石眼球对吗？”马程峰赶紧问她。

    “对呀，我爷爷说过，他的父亲小时候给他描述了扎格拉马山，说扎格拉马山有一个神秘的地下祭坛，祭坛供奉着一枚用古和田玉雕刻而成的眼珠，那眼珠很大，好似活人的眼睛一样有神魄，不管任何人闯入其，只要被那眼球看到了，立刻会当场毙命。”

    “唉呀妈呀……那不跟西方传说的那个蛇女美杜莎差不多了吗？”那咻插嘴说。

    “你别打岔。”马程峰捂住那咻的嘴，把一根烟塞了进去。“楚姐姐，咱现在都是一根绳的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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