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殿内李世民正在与大臣们商讨如何对付世家方案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报,打断了他们的商议。
“新罗与高句丽同时来了使臣?”李世民皱起了眉头。
从高句丽与新罗国家政权建立之际,这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就几乎没有停止过,几乎是年年一小战,数年一大战。
而高句丽也一直是李世民心头的一根刺,为什么呢?瞧瞧地图,高句丽就像一把刀插在雄鸡的喉咙位置,能让李世民舒服嘛?
当然,这是玩笑话,正真让李世民觉得不爽的,是高句丽是一个农耕国家!
没错,他的国家体制与唐朝很像,是靠农业来立国,拥有稳定的后勤保障与政治,军队体系。
说白了,就是一个小型的唐朝。
北边的游牧民族具有很大的随机性,他们全靠放养的牛羊存活,居无定所,没有稳定的后勤补给,常常过着有一顿是一顿的生活。
因此在李世民看来,北边的游牧民族最大的威胁在他们瞬间的爆发力,若是一旦开战,刚开始他们的战斗力是很强悍,但是时间打的持久了,就是比拼国力的时候。
这时候的游牧民族没有后勤补给,迟早是会败退的。
但是高句丽不一样!
他们有着完整的后勤补给,种植稻麦,具备打持久战的条件。而且高句丽民风彪悍,战力也不可小觑。
曾经他们与隋朝的战斗可见一斑。隋炀帝倾尽举国之力,连续两次发动数十万人的大规模进攻,愣是没把高句丽这么个小国家打下来,反而折损了数万兵马与粮草,灰头土脸的归来,由此可见他们的战斗力之强悍。
而且高句丽这个地方的气候条件与地形限制性很大,七月份是雨季,大雨不断,道路泥泞,影响行军。八九月到二三月是寒季,天寒地冻,影响部队战力与粮草供应。
可以说高句丽就是属于易守难攻之地,是块难啃的骨头,李世民也不知道多少回盯着高句丽的地图睡不着觉。
大唐的东南西北,除了南边稍微安定一点儿以外,其余三个方向没一个让李世民省心的。
这次听到高句丽使臣到来,李世民也是有点头疼。
为什么要头疼呢?使臣来访不是代表和平的好事嘛?
事实上高句丽表面上向唐朝进贡,俯首称臣,暗地里却在与大唐交界的边境修筑防御工事,明显的在为将来的战事做准备。
偏偏李世民还拿他没办法,人家都来进贡了,来称臣了,你让我怎么派兵去攻打他?
所以李世民听到高句丽的使臣来了觉得头疼,因为这意味着他又要违心的在使臣面前演一出仁厚君子的好戏。
“高句丽高句丽传令下去,高句丽使臣暂时不见,朕先接待新罗使臣。”
话音刚落,魏徵就跳出来制止:“陛下不可!高句丽与新罗皆是我大唐的藩国,此时两国同时派出使臣,陛下怎可厚此非彼?若是引起两国使者的误会,陛下又该如何解决?退一步说,若是两国使者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传到别的国家使者耳朵里,也是一桩不好听的事。还望陛下三思!”
李世民听了魏徵的话心里“腾”的的一声窜起一股邪火,想要发作,最后硬生生的忍下这口气。
魏徵善于纳谏,李世民也曾经夸赞过魏徵,比如“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这具经典言论就是李世民说给魏徵听得。
但是,皇位坐的久了,与魏征相处的时间长了,李世民渐渐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了。
因为魏徵管的太宽,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只要是他瞧着不顺眼的,都要管一管,就连李世民养了只鸟儿玩玩,都要被他念叨一顿,你说这个皇帝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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