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早年跟人跑了,父亲又是酗酒的赌鬼,问我要十万块钱。”
王传栋脸色铁青,要不是他这个赌鬼未来老丈人,两个人早就修成正果了,还至于等这么久吗。
“那村长没说什么吗?”陈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承受能力不一样,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人。
十万块钱的礼金,在周围几个村子,哪怕是镇上也算的上是巨额了,难怪王传栋这么认干。
“奶奶的,天下怎么有这种做父亲的,这不就是卖女儿吗。”陈逸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也会沉默,刘猛抽着烟,冯一鸣已经炸毛了。
拿出一颗烟,点燃了狠狠吸了一口,咳嗽两声王传栋笑着开口:“农民不都是这个样吗,只不过我们的条件都好点罢了。”
一句话说出农民的心声,陈逸也惆怅无比,假如自己没有奇遇,那自己现在是不是还在为结婚发愁?再为医药费头疼?
深吸了口气,陈逸苦笑道:“传栋哥,你手里还差多少钱,我先借给你,以后从你工资里扣。”
他知道王传栋是不想让老村长为难,村长虽说不是什么大官,但一辈子都在为小陈村贡献,王传栋不想让自己的老爹老了被人戳脊梁骨。
感激的看着陈逸,王传栋倔强的摇了摇头:“我还差万把,给你干活三个月就能存到了,再说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过了年再去提亲也不迟。”
农民也有农民的骄傲,王传栋有着自己的坚持,陈逸也不好说太多。
刘猛把烟头踩灭,酸溜溜的开口:“你们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我呢,八字还没一撇呢,知足吧。”
“哈哈,可别这样说,除了传栋哥,我不也没有吗。”一拍腿,陈逸义正言辞道。
冯一鸣更是干脆:“俺小逸哥什么时候结婚了,我再结婚。”
斜楞了他一眼,王传栋也轻松了很多:“你给他比?他分分钟赚几十几百万,他不结婚保-养情人都行,你,还是找个村姑去了吧。”
“哈哈。”说完这句话,王传栋自己都笑了起来。
先前沉闷的气氛就这样三言两语给化解了,冯一鸣也有眼力劲,不再聊这事,浑身干劲的开起了路。
不过话说回来,赚多少钱算多?赚钱了用来干什么?这成了陈逸最头疼的事情。
用让无数人眼红的话说就是,他现在穷的只剩钱了,只是为了赚钱而忙碌,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方向了。
外面寥无人迹,连动物都不会光临,到了里面就不一样了,草藤树枝都很松软,简单清理一下就好了。
围猎场的活不是一天能干成的,更何况里面的地势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要弄就弄好的,这是陈逸信封的宗旨,几个人直接深入山脉五千米的地方,先竖着来一道围墙。
树木长得不是很整齐,钢丝网一会凹进去,一段凸出去,就给蛇留下的印字一样蜿蜒曲折。
“小逸,你说用这些树固定着靠谱吗?发了疯的野猪不会撞开吧?”看着眼前薄如棉布的钢丝网,说不担心都是假。
笑着摇摇头,陈逸又拉过来一捆子道:“咱们围三层就是了,就算是熊瞎子都别想撕开。”只是钢丝网高才两米,野鸡野鸭能飞出来,不过却误伤大雅。
等鸡苗来了,养大一点全都放进猎场里散养,想捉的时候用空间溪水引诱就好了。
刘猛拿着老虎钳子,两块钢丝网之间恨不得全都用铁丝拧起来,陈逸数了一下,每个接口处得有二十根铁丝固定着,不得不说刘猛真是粗中有细。
“哎哎,小逸哥,你赶紧来,看看这是野鸡蛋还是野鸭蛋。”冯一鸣蹲在一处草窝跟前,朝陈逸挥手。
他们小时候没少干掏鸟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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