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输了些法力,然后老道用仙丹将你的经脉续上了啊?”“那为何我刚才什么感觉也没有?”杨戬追问道。
老君叹了口气:“是展公子用了‘移伤法’,你当然没感觉。”“移伤法?”杨戬喃喃道,忽然脸色大变,“老君,你是说,昭……昭他为我动用了‘移伤法’?!”老君点点头:“不错。”杨戬登时就傻了,呆呆地看着展昭,一动不动。
要知道,他博览群书又身为司法天神多年,对那些上古法术的了解不下于老君;且他深知展昭一旦使用此法,会比别人用更受伤害,只因展昭乃是自然之子,而移伤之法却正是要强逆自然之力……
杨戬看着展昭,那个用如水的温柔包容了自己一切的人,苍白的面庞上仍带着安心的笑意,他不禁想狠狠地捶打自己一番。忽然惊觉,自己对展昭,其实是一无所知的,除了知道他一身法力传承自盘古和他曾经是什么开封府的护卫之外,别的竟然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为何来到这个原本不属于他的世界的,自己不知道;他曾经都经历过些什么,自己也从未问起;他是否会在一人独处的时候牵挂着亲人、朋友,自己亦是……不知!
想到这里,杨戬的目光中多了自责与愧疚,痴痴凝望着展昭的笑脸,脑中掠过一幕幕画面:初次相逢,展昭背着哮天犬、揽了他在山间小道上飞奔;面对四大天王的法宝,展昭有意无意地挡在了他们身前;千狐洞中,展昭接受了由宝莲灯中传来的自然神力,从此彻底脱胎换骨;真君神殿里,每当自己累了、倦了时,展昭总会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或是一杯清茶;陈设简单的卧房里,展昭伏案批阅着那些琐碎的地仙公文……
几千年来,早已习惯了无论何时都孤单一人,所有的一切都得靠自己。是苦是累,都得自己去承担;是伤是痛,都得自己去抚平;是血是泪,都得自己去拭净。可是在与展昭相识后,不过短短年余的时间,自己便已习惯了他在自己的身边,也习惯了他温暖的怀抱和他身上那带着青草芬芳的温润气息,甚至习惯了让他搂着自己安稳入睡!在那种“身边有他在”的温暖和安心中,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依赖:伤了痛了,就倚进他的怀里,便有无限的舒适与安然……对这一切,自己从未想过抗拒,将他的爱与体贴接受得理所当然;似乎也从未想过,展昭是自然之子,却也是血肉之躯,他也会伤、也会痛,而他一切的伤痛,却都是为了自己而受!
看着面前被碧光包围着的人,杨戬忽又想起那次自己失去功德后,展昭以心血为他化去天谴的情景来。那次展昭也是强逆了自然之力,但因为当时两人都在宝莲灯中,仗着灯里充沛的灵气相护,展昭很快就恢复了;可这次呢?展昭用了“移伤法”,不但要承受他的经脉伤痛,还要承受因强逆自然之力带来的反噬!这样的伤,该怎么治呢?
旁边的众人看着杨戬脸色变幻不定,都不禁有些担心。四公主刚要开口,老君已经先出声了:“戬儿,你没事吧?”杨戬抬起头来,答非所问地说了句:“老君,昭,是盘古大神的传承之人……”其他人都莫名其妙,老君却是听懂了,心中不禁连呼侥幸:难怪展昭拥有至阳和至阴交融在一起的强大法力,还有能耐去修复天柱,却原来这是盘古赋予他的自然之力!当下他定了定神,对杨戬道:“既如此,只须以天地至阳和至阴的两物混合制药,他就能很快恢复了。”杨戬点点头:“好,我明白了。”扭头吩咐哮天犬道:“你去金乌神府找小金乌殿下,就说……”顿了一下续道,“就说他表弟向他要几朵扶桑花制药。”哮天犬什么也没问,应了声“是”就出门而去。
哮天犬刚走,展昭便醒了过来。长长的睫羽轻颤,他睁开了那双清澈得犹如山泉般的眸子,对着宝莲笑了笑:“难为你了。”声音低且柔和。宝莲收了法,一把抱住了他又哭又笑的:“少主,少主……你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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