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一句话出。笑癫一眼看去,双眉紧锁,挠挠耳腮。“看……看什么!”亭子看到笑癫可怕的好奇表情,赶忙拉镰月起来,躲入镰月宽大的身躯后面。遮了个严实,毕竟亭子身子娇小。
“哎哟!一年不见的小亭子,说话咋就变了个声音呢?让师叔瞧瞧瞧瞧”笑癫xìng格豪放,以至于说话带有不同的腔调。
“笑癫!说正事呢,还有那等闲暇功夫”
“师兄,你这徒儿,是个好材料,好材料!”
“拜见笑癫师叔!”镰月看到笑癫依旧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就知道是自己没有好好的称呼了……
“嗯谁这么挂念贫道,嗯……”笑癫听到后面有人对自己打招呼,似乎真的是刚刚没有看到镰月就在眼前。
“是小徒赤心镰月!拜见师叔”笑癫游走离开乾坤门一年之久,不久前,镰月还是个四重天修术的家伙。也没有几次见到过笑癫师叔,二人互相对看着,笑癫忽然左眉毛一提,小眼一睁,右眼睛再一缩,在自己的乱发之下打量了好几眼,好几个来回“哦……你呀,离世瑟潇!”说完拐头就走开了两步。
“师叔!是我,镰月!”怎么搞的,镰月刚刚分明自己说了自己的名字,干嘛还!“师叔,我是师尊乾坤的大弟子赤心镰月,是离世瑟潇的师兄……”镰月一本正经的像中央电视太播新闻联播一样的播颂了一遍。
“说那么多干嘛!不就镰月嘛嗯,你刚刚干嘛挡出我看我的小亭子?从事招来!”原来是这道门没有开好呀!唉………………
“师叔,这要你老人家说说正事呢?改天再找我算账来来……”镰月一把像搀扶病人一样的搀扶笑癫那硬朗的身子骨。
“笑癫,你可是有什么好法子,来请动驯兽叱!”穆青深知就是自己都很难有机会,能亲自拜访驯兽叱。况且,驯兽叱整日和那些兽类大jiāo道,根本就不会有闲暇时间来管这种事情。
“一个字‘难’!”笑癫神乎其神的说出一个惊喜,就一个字‘难’。镰月以为有什么好的方法,还就一个字!而镰月此时早已急的难解。
“那还不如不说!”亭子言道。
“慢,我还没有说完呢!你们谁要去拜访驯兽叱?”笑癫看来还不知道这里在着急什么事情。
“弟子镰月!”
“你?”笑癫连续三个摇头。“两个字‘更难’!”
“还请师叔教诲!”
“对呀,笑癫师叔您说明白了呀,好的大家像是在听悬疑故事一样!”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人群中,但不是瑟潇。这个声音很沉稳,很善良……
“云崖子!你没有跟尊师回去龙须门吗?”
“对呀!我在半路上遇到了笑癫师叔,笑癫师叔要我把这些日子乾坤门发生的事情,一一的说给师叔听,一路上我就打了返程车喽!”云崖子很是乐意留下。那朴实的笑容,带给镰月多少暖意。
“太好了!我们又可以相聚多谢时日了!”镰月和云崖子拥抱在一起。
“你身上怎么有香味!”云崖子惊呼。
“怎么会?不可能!”难道是……是和亭子!哦,天哪,是亭子的女子香残留在自己身上!“可能是我刚刚采花,弄了一身花香吧,对,花香!”
可是镰月的表情,根本就不敢自己合作。谁相信呀!
只不过在聚仙阁之上,容不得玩笑。
“还听不听那!”笑癫趣意的说,派了派自己身上的不明物质,脸色变得多事哀伤之色,是云崖子把师尊乾坤的事情告诉了笑癫吧,来不及见到自己的师兄最后一面,难免是一个无法原谅的事实。看到云崖子和泪眼此刻的见面,才多久不见呢!很多的故事总是在失去主角或者不可缺少的角色的时候,令人感觉那么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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