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问世事,一年前还连王府前的大街怎么走都不知道。友情,爱情,走出去,也就不难遇到了。”他的目光,从遥远的天际移到了王府的大门。想到这里,枫云暗下决心,心中不由拨开云雾见青天,一阵舒爽,猛地一喝道:“拿酒来!”
“喝酒这种好事,怎么不叫上我呢?”人影一闪,枫凌已然在枫云面前。
枫云见父亲如此,也是一怔,随即大笑道:“哈哈,明天我要出去闯dàng了,也许再无见面之时,一起喝一杯也无妨。”语气中,豪气干云。
下面的仆人都得了枫凌的命令,哪有不从之理,一时间,一罐罐美酒和一张小茶几就摆在了流光溢彩的琉璃瓦上。
打开罐口,斟上一杯,仰头一饮而尽,只觉入腹后好像一团火在燃烧,枫云好似浑然不觉一般,继续斟酒,重重地将酒罐放在茶几上,又饮下一杯。
这是枫云第一次饮酒,没多久就醉了,却还在那自斟自饮,自得其乐。
在他倒下的那一刻,枫凌却是一点也没喝,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孩子,去外面的世界闯dàng吧,试道大会……也不用顶着我破尘王府的负担。”抱着枫云跳了下去。
枫云再次醒来,天刚微微亮,一跃而起,拔出长剑,在墙上刻上了两个字,揣上一沓银票,轻点墙壁,身影利箭似地暴shè而出,足尖连点,已然出了破尘王府。
一辆马车在寂静的平原上哒哒而走,里面一个剑眉星目的青年端坐其中,手中拿着一柄带鞘之剑,剑鞘古朴自然,似重千斤,隐隐有光泽流转,甚为不凡。
刚出王府,枫云就遇到了他那高深莫测的师父,给了他一柄剑,就消失了。
枫云知道,这是师傅给他的送别礼。
外面传来了马夫的声音:“小哥,这个平原距离王城已经有百里之远了,脱离了人烟地带,经常有几伙土匪拦路打劫。我看小哥你气度不凡,定是有钱人家,事先把值钱的东西藏好,免得遭殃。”
“哦?”枫云眉头一扬,掀开帘幕,入眼处一片浩浩dàngdàng的大草原,连接天地。
当初枫云租车时,众车夫听闻要单车飘dàng那么远时,无论出多少钱都不愿去,一旦离开了王城,来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土匪流寇大把大把,寻常人要是远行的话,一般是雇佣身负武功的佣兵团组成车队前往,否则与寻死无异。众车夫推辞时,只有这一个老车夫愿意前去,用他的话来说,酸甜苦辣什么都经历过了,还差一个死字?
“冷大哥,先休息一下吧,好歹也走了两个时辰了。若是遇到土匪,休息好了才能应对。”枫云笑道。
老车夫名叫冷劈,学过一手功夫,撂倒几个大汉是没问题的,由于其名字怪异,被同行尊称“冷屁”。
他躺在马背上,却不被颠簸下来,冷劈笑笑,露出几个黄牙:“如此也好。”说罢一跃而下。
坐在草地上,啃着几块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干粮,枫云随口问道:“一路上像这种土匪多的地方有多少处?”
“像我们这样径直赶路,不下于五十处,若是绕着点的话,会少一些。”冷劈大口大口地吃着干粮,好像几世都当了饿死鬼似地,对粮食格外珍惜。
闲聊了几句后,吃完干粮的冷劈直接躺在草地上睡觉了,不时有鼾声响起。这让枫云十分无语,都说了此处土匪很多,这丫的还敢睡着?真不知道当车夫闯dàng的这些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一轮艳阳高挂,枫云喃喃地道:“这就是外面的世界么?呵呵,相比之下,王府内的苦修生涯倒显得有些枯燥了。”
轻轻抽出师父赠予的宝剑,剑名取为夺天,这柄长剑在车上就看了无数遍了,还是爱不释手,这柄剑之锋利,说是削铁如泥,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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