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我从小到大只见过红狐狸,今天去片场捣乱的白狐狸还是第一次听说。”
丁萱尴尬笑了笑,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到酒店,丁萱拎着一袋草药打开门。“若棋你现在要用这个泡澡吗?”见没回应,她又提高音调,“若棋?”
客厅没人,丁萱走到卧室,发现门被反锁了,便敲敲门。“若棋?”
“我要午睡。”半晌,里头传来她的声音,没什么音调。
“哦……”丁萱想了想,将草药放到桌上。
卧室内,头发披散的丁若棋坐在地上靠着床,一动不动盯着眼前地板上燃烧的照片……
客厅,丁萱轻声走到阳台上,打算给段律铭打电话。
电话很快通了。
“律铭。”丁萱马上叫他的名字,下一秒就听到他在那边笑了,脸一红,可心里又好像喝了一罐蜂蜜,“你在干什么?”
“整理资料。”
“发言稿?不是昨天已经做过演讲了吗?”
“今天还有两个媒体采访。”
“嗯,”丁萱用手指弹钢琴一样在栏杆上摁,“你后天才回来?”
“对,怎么?”
“若棋他们剧组今天早上发现片场被破坏得一塌糊涂,说是白狐狸。”
“九尾?”段律铭立马问。
“我也在想,可是他电话关机了。”
“他很少用手机,如果不开心能随手扔。”段律铭沉吟,“这样吧,我给你他经常去的几个住址。如果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但是前提是保证你自己的安全,绝对不能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
“好的。”丁萱点点头。
“我尽快赶回来。”他说。
“不用赶时间。反正九尾平时就是个破坏王。”丁萱也没放在心上。
“丁萱。”他突然叫她的名字。
“嗯?”
“我很想你。”他清晰地一字一句说。
丁萱心里瞬间小鹿乱撞。他的语气很正经,就仿佛上课时说“接下来布置作业”一样,可却让她心跳越来越乱,忍不住笑眯眯呀笑眯眯。
打完电话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还是段律铭媒体采访时间到了,丁萱才不得不挂断电话。
而挂断电话她才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罗妤舞。
她真的长得太……像妖?
丁萱咬咬唇,或者是她草木皆兵了?
还是等丁若棋睡好午觉后问问她吧。
而丁若棋一直睡到了晚上八点。丁萱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叫了好几遍她才出门。一瞧她脸上又出了两个痘,而且脸色很不好。
“是又发烧了吗?”丁萱问。
“嗯。”丁若棋倒水吃药,然后放下杯子回房间。
“还要睡?”丁萱跟在她身后。
“嗯。”丁若棋没有回头,嘭一声关上门。
丁萱站在门外,忧心忡忡。
晚上,丁若棋再也没有出来。
丁萱叫了一碗粥端到房门口,也没有叫出她来,只好作罢。
……
第二天凌晨,丁萱被客厅的说话声惊醒。揉揉眼睛划开手机,一看才四点多。她披着衣服打开房门,看到哈欠连天穿着睡衣的晓莎抱着一摞信件放到沙发上。台灯下的丁若棋迅速将最顶上一封信拆开查看。
“你们在干什么?”丁萱走过来,很是不明白,“天还没亮呢。”
“若棋要看粉丝来信。”晓莎打了个哈欠,肿着眼睛。
“现在就要看?等到早上不行吗?”丁萱问,在丁若棋身边坐下来。
“不行。”丁若棋将手里的信丢到地上,继续拆开下一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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