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指头,认真道,“不碍事的。答应我嘛!”说完就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说话。
段律铭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抱住她。“我待会送你回家,明天一早来找你。”
……
晚上六点,丁若棋将已经洗好的茭白放在砧板上,“生粉还有吗?”
“什么粉?”丁萱撸起袖子正在冰箱里找洋葱。
“算了,我自己找。”丁若棋打开最上面的柜子,“那个,阿萱啊,你现在和段医生怎么样了?”
“挺好啊。”丁萱说。
“听说……你写剧本把他写进去了?”丁若棋切着茭白。
“你听谁说的?”丁萱立马回头。
“我在网上看到的。”丁若棋不动声色将刀放下,把茭白拨到盘子里。
“哦……之前写的,随便想想就把他写进去了。”
“毕竟是现实生活中的人,还是不要乱写。想象归想象,现实归现实。”
“好……”丁萱没有看姐姐,而是转身去了阳台拿蒜,“咦,怎么没蒜了……”
丁若棋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晚上洗漱完,姐妹俩依旧睡一起。丁若棋在浴室吹干头发,琢磨着该怎么聊起丁萱的剧本,可是等她一进卧室,就看到丁萱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
丁若棋站在床边,看着丁萱的睡颜,良久没有动。最后她如梦初醒般给她掩好毛毯,关灯脱鞋躺到床上。
段律铭站在窗外,看着屋内熄灯,视线骤然黑暗下来。
他靠着墙站着。
天边乌云过境,露出月亮半张脸。
……
第二天早上。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丁若棋从房间冲出来,“帮我把背后拉链拉上来。”
丁萱连忙抽纸巾擦擦手,给她拉裙拉链。“真不吃早饭吗?”
“飞机不会等人啊,我得算上路上堵车时间。”丁若棋抓起桌子上的墨镜,撩开窗帘,“晓莎怎么还不来,气死我了。”
“把这个拿路上吃。全部是水果,不会长胖。”丁萱装了一玻璃饭盒的水果,全部洗好切开,放上牙签。
“好好。”丁若棋穿上高跟鞋,一把拉开门——
段律铭正打算要敲门。
丁若棋愣了愣,随即笑起来。“这么早就来上岗啊,段医生。”
“你好。”段律铭退到旁边让出路。“要走?”
“对,去赶飞机。”丁若棋说着挎起包。丁萱跟在她身后,朝段律铭挤挤眼睛。
门口正巧停下一辆保姆车,晓莎拉开门跳下来。
“我的车来了,”丁若棋说着就朝外边走,“段医生,下次再见。”
“再见,路上注意安全。”
“若棋,你胃药忘了!”丁萱也冲出来。
“给我吧——不用送了。”
“到那边落地给我消息啊。”
“好的,再见。”丁若棋匆匆坐进车里。
“再见。”丁萱退到路边,看着车掉头远去。
“你姐姐比起之前好像瘦了不少。”段律铭说。
“拍戏累,还经常犯胃病,最近在吃药调养。”丁萱叹了口气,又问他,“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段律铭和她一同往家走,“我查到了苏星的消息。”
“她在哪儿?不会就是庄寒的另一个化名吧?”丁萱问。
“不,苏星现在在市第一医院,特护病房。”
“咱们现在去找她问问情况吧?”丁萱边开门边说,“不过她是人还是妖?”
“确定是人,可是问不了,因为她已经昏迷一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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