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9 章(第2/4页)  毛泽东的神来之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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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那就是在宜宾泸州间横渡长江。与之映照,蒋公的“重庆行营参谋团”在此前此后几天里对“朱毛”这个“北渡”意图却似乎并无觉察,“当时判断匪之行动,以向泸州、宜宾西窜,是其上策;东窜酉、秀、黔、彭,图渡奉节、万县,与徐匪会合,是其中策;直犯重庆,是其下策。(23)”故而他们在1月16日所作研判的重心还是“防匪西窜”,相应部署的要点有二:一是乌江东西岸的湘军、乌江南北岸的中央军及黔军从东、南两个方向将“朱毛”向长江南岸压迫,二是拟由川军、滇军在叙(永)泸(州)毕(节)合组第一道防线,在横江场、盐津及安边场、宜宾间金沙江下游合组第二道防线,以“防匪西窜”(24)。

    中央政治局和中革军委的“北渡”抉择似乎正好抢在“重庆行营参谋团”这个部署的思维空档上。

    然而这也仅仅是“思维空档”,毕竟蒋公刘甫公本钱很足,“防匪西窜”这番谋划同样也起着“防匪北渡”的作用,蒋公也好,刘甫公也好,留给中革军委首长们抉择的空间,实在是很小很小。

    笔者键击至此突发奇想,何不如干脆我们就在这里重摆“沙盘”作一回“想定”,想定题目就叫做“如果你是中革军委首长你该怎么办?”反正现如今已经跨过了 70年的时空,铁皮黑匣子变成了透明玻璃匣子,笔者胡说八道一气也不怕各位方家笑话,况且又不流血又不死人就是弄错了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如此各位也可以设身处地体验一把中革军委首长们当年处境和抉择的艰难。

    虽然在前边笔者作为“事后臭皮匠”狠狠地铺排了一番中央红军“北渡长江”计划的诸多不是,但平心而论,这个计划确实也有其合理的一面,东、南、西蒋公都作了部署,“北渡长江”或许更可以产生出敌意料的效果,虽然中革军委首长们当时未必就掌握了蒋公“重庆行营参谋团”勾划出来的那个九九表。更何况宜(宾)泸(州)间沿江防线颇长,何处是重点刘湘自己也很没有把握红一军团占领松坎后,他更主要的估计还是“朱毛”将由松坎出綦江威胁重庆,并在重庆附近渡过长江(25)。

    然而通过现如今这个透明玻璃匣子我们仔细作一番研判:如果仅凭“参谋团”及其诸多头绪纷繁的往来电报来作决断,“北渡长江”似乎是个唯一选择。但电文毕竟是电文,蒋公铺排由川滇两家人马合组的两线“防堵”现如今仅仅是个纸上的东西,真要付诸实施得以完成还须假以时日。别的不说,光是把川、滇这两家各怀打算的队伍捏到一起来就有诸多困难。比如,蒋公“参谋团”那个命令下达两天后,在蒋公本人迭催之下,“云南王”龙云还在叫苦连天:“参谋团”那个计划“似觉不甚明了滇省情形。盖本军此次奉命出发,乃系仓卒启程,轻装就道,人数虽一万五千,然只能为对匪作战之一单位,如深入,则一切均成问题。”“本军到毕节以后,只宜掩护滇东,再相机联合防剿。若邃深入,则事实有所不能。(26)”

    这意思很明白,滇军只“掩护”云南地界儿。别的嘛,“事实有所不能”。

    还有:现如今中央红军左侧翼和身后除了些许战战兢兢的黔军外,竟然没有中央军。

    中央军这会儿还囤在乌江边儿上哩!“朱毛”朝赤水、土城去的那当口,王家烈要“打回老家”去追“朱毛”,而薛长官正好坐在贵阳代蒋公行令,进行“适宜调配”哩!而这个情况,恰恰就可资中革军委首长们利用利用。

    如此,中央红军乘这川滇两家人马两道防线待合组而未合组前的短暂时日,以一部疑兵继续以“北渡” 之势示形于赤(水)合(江)间,主力直接就来个左转弯,在后来二、四渡赤水的渡口附近西渡赤水河,一路西进抢过横江,直奔绥(江)大(关)昭(通)一线的金沙江渡口,似乎也是一种选择。那时川军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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