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夫,谢谢你。”
查利重新直接讯问,并引导lún丁多次地以不同的方式断言奎格现在没有,以前也从未丧失过能力。这位医生是以带委屈的强调的语气讲这些话的,讲话时还常常侧过脸看一眼被告律师。
“伯德医生是我最后一名证人,长官。”查利对法庭说,随后传令兵便出去传唤第二位精神病医生。
“很好。”布莱克利说,看了看钟。这时是2点5分。进来的这位上尉身材极瘦长,一头黑发,肤色灰黄,五官轮廓分明而机灵,显得很年轻。他那深陷的大眼睛为棕黄色,目光十分锐利。眼神中露出狂热。他长得也相当漂亮。
在查利的讯问下,他肯定了lún丁医生所说的关于奎格的每一句话。他以轻快、清楚而又柔和的语气十分肯定地说奎格现在适合担任指挥,过去也从未不适合过。查利问:“马尼拉医生同意你和lún丁医生的看法吗?”
“他同意。”
查利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发现过能表明这位指挥官有被称为妄想狂型的人格的迹象吗?”
“嗯,我倒觉得称它为带有妄想狂特点的强迫xìng神经症的人格更恰当。”
“但它不表明是精神疾患吗?”
“对,不是。”
“你们医疗小组的报告用了‘妄想狂型的人格’或‘强迫xìng神经症的人格’这样的术语吗?”
“没有。”
“为什么不用,大夫?”
“嗯,在精神病治疗中,术语所表达的意思是很不准确的。即使对同一学派的人来讲,同样的术语可能指不同的事情。‘妄想狂型的人格’听起来有使人丧失能力的意思,但实际上不是,至少对我或lún丁医生或马尼拉医生来说不是。”
“那么从精神病治疗的三种不同的观点来看奎格舰长都是健康的吗?”
“是的。”
“大夫,你们一致同意现在奎格舰长在精神上是健康的,而且在12月18日他被别人以精神疾病为由草率地解除职务时也一定在精神上是健康的,是不是?”
“这是我们一致的结论。”
“没有问题了。”
格林沃尔德走到证人面前,“大夫,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法中有一种叫精神疾病的东西吗?”
“嗯,里面讲过有精神障碍的人和经调理的人。”
“但是有障碍的和经调理的这两个术语大致相当于外行所说的有病和没病,对吗?”
“非常笼统地讲,是这样。”
“你会说奎格舰长有自卑感吗?”
“会的。”
“根据什么呢?”
“童年时严重的创伤,但是它们已经得到很好的补偿了。”
“得到补偿的和经调理的两者之间有区别吗?”
“肯定有。”
“你能解释解释吗?”
“嗯”伯德微笑着坐回椅子上,“假设一个人有某种自己未察觉的深藏的心理障碍,它会驱使他做出怪异的事,使他长期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中,但是他永远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可以通过找到这种奇异的驱动力的出口,通过自己的毅力,通过做白日梦,通过成百上千种的意识方面的手段来进行补偿。不经过心理分析,不弄清精神障碍的所在,他就永远不能进行调理。”
“奎格舰长接受过心理分析吗?”
“没有。”
“那么,他是有精神障碍的人了?”
“是的,他是有精神障碍的人。不过,这种障碍还没有使他丧失能力。”
“lún丁大夫证明他是经过调理的。”
伯德笑了,“噢,你又玩弄起术语了。在弗洛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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