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这是秘密。”萧暮雪神秘兮兮地说,“说了就开不出漂亮的花了。”
姚梦芽一双眼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地梭,眼里有了笑意。
楚星河打开自己抱来的箱子,里面竟然也是一盆栀子:“这花是我刚认识师傅的时候他送我的,已经跟了我很多年了。从今儿起,归你了。”
萧暮雪不解:“这是为何?您要礼尚往来也得等到我过生日吧?”
“你想哪儿去了。下个月我要参加评职称的考试,会忙得没白没黑,根本顾不上它。往年都是我姐帮忙照顾,可今年她也不在这个城市,我就只能将它托付给你了。”
姚梦芽随口问了一句:“您还有姐姐?”
楚星河也是随口一答:“对啊,楚星月就是。”说完这句话,他发现屋子里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看,才惊觉失了言,讪讪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姚梦芽放了两罐啤酒在他面前:“您也别解释了,我们都不傻,大概能猜个七七八八的。喝了这个,这事就翻篇了。”
楚星河二话不说,拿起酒就喝。
萧暮雪虽然恼他骗自己,但见他认错态度十分诚恳,便也就此作罢。对着并排放着的两盆花,她犯了愁:“哎呀,这花虽好看,却难养。何况我从来没养过花,这可是个难题。”
君无双不紧不慢的接了一句:“不怕,我帮你。”
萧暮雪看了他三秒,脸上开出花来:“靠你了。”
姚梦芽问:“你就不怕他吹牛骗你?”
“流氓先生只会耍流氓,骗子才骗人。”萧暮雪吃了口菜,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他若真的骗我,也不怕,我至少有九百九十九种办法让他后悔。”
“比如?”三个人齐声问道。
“这个嘛……呃……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和你们商量细节。”
“噗……”姚梦芽没忍住,一口汤喷出老远。“暮雪,你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的吃个饭?”
“我还以为你要说让你做个安静的美人呢。”
君无双慵懒的双眼里闪过一丝光华,随即归于平静。“我记得你好像不喜欢栀子吧?”
“有两种解释,看你喜欢哪一种:一,我以前不认识你,但现在认识了,而且好像还很熟;二,女人心,海底针,总是在变。”
“这两个理由都还不错。不过,我更赞成另外一种说法。”
“还有第三种?快说来听听。”姚梦芽啃着一条酱得十分入味的猪尾巴,饶有兴趣地看两人斗嘴。
“第三种就是:他还没想出来。”萧暮雪接口道,“他是想气我呢,可我偏偏不问,不上当。”
君无双叹道:“原来你才是我的知己,我却一直错认了旁人。”
萧暮雪也叹道:“原来你果然是骗我的。”
楚星河想到了很美好的事,急切地期待着栀子花开。
敲门声响起。姚梦芽跳起来去开门:“寒川?”
萧暮雪抬头一看,只见叶寒川正站在门外,神情局促:“我……我找楚老师。”
楚星河赶紧起身想出门去,萧暮雪说话了:“进来吧。”那声音听不出她的情绪是好是坏,却又像是在招呼刚认完错的孩子。她在君无双和姚梦芽中间加了把凳子,又拿了副碗筷出来,盛了大半碗汤在碗里:“汤快凉了,赶紧喝。”
叶寒川站着没动。
萧暮雪看了他一眼:“怎么,是怕我给你下药,还是嫌我熬的汤难喝?”
叶寒川走进屋子,也不落座,端起碗将汤喝了个一干二净。“就算这汤里有鹤顶红,只要是你熬的,我都会一滴不剩的喝下去。”说完,自己动手又添了一碗。
萧暮雪挨着楚星河坐下,指了指盘子里的菜:“那这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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