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是真心相爱。
思及此,孟凡烦躁地抓抓头发,正yù起身,颈脖忽地被一双纤纤素手勾住,跟着一张香软的嘴唇贴上来。
他呆住了。
有片刻,两人就只是这样动也不动,四瓣唇静静地相贴。
然后,也不知是谁先探出舌尖在对方唇瓣试探地舔了一下,就像滚烫的火星意外落进汽油桶里,一发不可收拾!
情/yu熊熊燃烧,理智瞬间蒸发,只有彼此的唇舌灵巧地探索勾引,深深地、贪婪地吻着、含着、吮着。
活色生香。
杜怡蓁神智迷糊,脑海仿佛浮现一幅朦胧的画面,两具赤/luǒ的胴体抵死缠绵,恨不能将对方拆吞入腹。
她很清楚画面里的男女主角是谁。
是她,和他……
“我不结婚的。”男人慎重声明。
女人颔首微笑。“我知道。”
“我跟女人jiāo往从不超过三个月。”
“这个我也知道。”
“有句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听过吧?”
“听过。”
“那你觉得你有什么魅力,能让我放弃这个原则?”
“因为你不是兔子,是浪子。”她说得一本正经。
他笑了,看着她的眼眸流光璀亮,似是极度欣赏。
“还是算了吧!一看你就是那种玩不起游戏的。”
“你没跟我玩过,又怎么晓得我玩不起?”
“有些事,用不着实验。”
“跟我玩吧!就三个月。”
“你确定?”
“确定。”
“三个月后,你可能连我的秘书都当不成,这样也无所谓?”
“无所谓。”
“真不后悔?”
“不后悔。”她主动凑过去,轻轻地舔他耳窝。
他气息霎时粗重。“看你有时候像只小白兔傻乎乎的,明知是陷阱也跳进来,可有时又像只小狐狸,勾得男人心猿意马。”
“孟凡。”
“嗯?”
“这三个月,我们谈一场最棒的恋爱吧!然后,我会让你记得我一辈子……”
但他还是忘了她。
杜怡蓁发狠地吻着和自己一同在床上翻滚的男人,像是要吸干他的血、榨干他全身精气……他忘了她!
正确地说,他想忘的并不是她,而是十年前遇到的那个女人。
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的初恋。
无论对男人或女人而言,初恋永远是最特别的,像一把锋锐的刀,重重地刻在心上,血ròu模糊,伤到底也痛到底,令人难以忘怀。
她的初恋正是他,而他的初恋,却是另一个女人。
所以她只能像这样,无望地吻着他,明知他清醒以后,会用那种鄙夷轻蔑的眼光看她、刺伤她。
痛也是她自愿的,她无话可说。
只希望这一次,他可以不忘了她,在他心里,留一点点位置给她……她静静地落下泪来,唇间尝到一抹带着血腥的咸味。
孟凡嘴唇一痛,这才恍然从激烈的亲吻里清醒。
他伸手抚弄着唇上被咬破一小口的伤,眼神复杂地瞪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腹间yù火翻腾,他却迟疑着该不该不顾一切地宣泄。
并不是他忽然良心发现,而是他很懊恼地想起,自己在床笫之间似乎没什么经验,再继续接下去做,会不会有问题?
他担心自己出包。
他可不愿在这个刁钻的女人面前显出一副处男的无知拙样,肯定会被她笑死!
所以他硬生生地逼自己停下动作,很是别扭地摆出一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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