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是……”粉拳捶了他一下。
两人又靠在一起说了些话,叶钊祺才派人护送赵萱颐萱回去。
自隔日起为了娶媳fù,叶钊祺可是卯足了劲儿的查案,连着两个月来几乎是不眠不休,暗中彻查后宫有鬼怪一事。
不出三个月,叶钊祺便查出了端倪,发现竟然是皇后与太后连手,让后宫的妃嫔落胎,由于此事牵连甚大,他只得秘密上报,先知会顺帝,让顺帝做定夺。
听罢他的上奏,顺帝沉默了近半盏茶,才哑着声开口,“朕千想万想,也想不到竟然是母后与皇后在背后搞鬼。”
“皇上,皇后是太后的表侄女,自幼便由太后领在身边教养,怕是太后心怜皇后膝下无子,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也是,除了这层原因,不会再有别的了。”顺帝神色苍白的说道。
“皇上保重。”叶钊祺沉沉地望着顺帝。
“先是误信镇国公,差点走火入魔,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你说朕该拿太后与皇后怎么办?”顺帝苦笑。
见状,叶钊祺心下感慨,人人都争着当皇帝,欣羡坐拥天下的滋味,又怎晓得坐在这把龙椅上,得承受多少的痛苦与挣扎。
“兹事体大,微臣不敢妄言,还请皇上圣裁。”这是皇帝的家务事,他可不能随便出主意。
“朕明白。”顺帝摆摆手,面容有丝憔悴。“这事你做得很好,朕必定重重有赏,且先回去歇下吧。”
“谢皇上恩典。”叶钊祺行了君臣之礼,然后恭恭敬敬的退出御书房。
待回到叶宅,按照惯例,赵颐萱早在书房候着。
“如何?皇上怎么说?”她好奇地问。
“皇上怕是要为此事伤神了,毕竟手心手背都是ròu,可又不能视而不见。”叶钊祺感叹地说道。
“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来皇室里头也不是全然那般好。”赵颐萱叹气。
“所以说,荣华富贵有什么用呢?倒不如娶个好媳fù,日夜作伴,白头偕老。”
叶钊祺边说,边将佳人拉进怀里,低头yù吻,却被赵颐萱笑着躲开。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躲。”他笑斥,凑过俊脸硬是吻了一记。
“皇上还没赐婚,我俩可没个谱。”她娇嗔一眼,眉间带俏,惹得他浑身发烫。
“为了娶你,我可是过关斩将,太辛苦了。”
“嫌苦啊?那不如不娶了。”她别开脸,佯装生气。
“当然苦,夜夜一人独睡冷床,你说我苦不苦?”他哀怨地说道。
“这样说来,你是打算拿我来暧床?”她轻哼一声。
“是我想替你暖床。”他一脸讨好。
“过去你是少爷,眼下是御史大夫,我只是区区一个小女子,怎能让你帮我暖配。”她故意眨抑自己。
“我的好颐萱,在你面前,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一心一意想对你好的平凡人。”他好声好气的安抚。
她心口发暧,被这番话逗得嘴角上翘。“还记得那段日子吗?”
“怎么可能忘得了。”他温柔地凝睇着她,一手从衣袋中抽出她亲手绣的平安符。“这可是世间唯我独有的圣诞礼物,护我一世长安,我怎么忘得了。”
见他这般爱惜她亲手绣的平安符,她好感动,面色娇柔的偎进他胸前。
“我记得那个奇怪的梦境中,我一个人走在雪夜里,心中好彷徨,开口想喊人,却下意识喊了你。”
叶钊祺搂紧了怀中的可人儿,一手紧攥着平安符。“这证明你心中早已经有我,是不?”
“蛮横无理的少爷已经成了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也不枉我曾经那样委屈了。”
她在他怀中抬起秀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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