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自己的左手上,右手仍旧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我呀,只想这样握着你,也被你握着,永远这样好了。我们不吵架也不打架,这两样我都不擅长,你得放我一马。」
「好。」他的手掌那样温暖,她整颗心都软了,「我那么喜欢你,才不会欺负你。」她说的是真心话。
他笑了起来,「你的一只手,握住的是完整的我。这个我有美好的一面,也有缺陷的一面,朝露,你的手就在我的左手和右手中间,感觉得到它们的不同吗?」
「嗯。」她握紧了被覆在最下面那只无力的左手。
「要与我携手同行,也就意味着必须同时握着缺憾,这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你居然肯。朝露,你对我的种种包容让我觉得幸运。」
朝露笑了笑,轻轻把手从他的两手中间抽出来,「瞧,如果我因为你引以为缺憾的那只手,就轻易抽开了自己的手,我也等于再握不住美好的那个你。」她伸手关了床头灯,「云衡,今晚的你格外唆呢。」
他呵呵笑了笑,「生病的人爱乱想,请你多包涵啦。」
朝露扯开自己身上的毯子,无赖地朝他的毯子里一钻,「抱我,不然不包涵。」
他的身子僵了僵,几秒后才伸出右臂,揽住了她,「傻瓜……多脏啊。」
她的眼睛一温,硬是将泪意憋回去才开口,「明明你刚刚才去换了新的啊,哪里脏了?」
「唉。」他叹了一声,下巴在她的发心蹭了蹭,「拿你没辙。」
「云衡?」
「嗯?」
「被你抱着睡,最踏实了。」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那好好睡吧,乖乖的。」
朝露之后果然睡得很甜,直到天已大亮,光线从窗帘透进来,她才睁开眼。褚云衡已经起来了,轮椅还在房间,手杖则不在床头。
她听到浴室的水声,猜到他在里面洗澡,起身换回自己的衣服,用手梳理了下头发。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褚云衡拄着手杖从里面出来,身上穿了件洁白的浴袍。朝露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笑,想起自己头一次见到他穿着浴袍的样子,就是那一晚,她带着如梦似幻的心情初尝禁果,那种甜蜜的疼痛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嗨,我好多了。」还没等她询问,他主动说起自己的身体状况。
「看起来是的。」他的脸色确实好了许多,她放心了,「我去刷牙洗脸,然后给你弄早餐。」
「你喜欢紫色吗?」
「蛤?」她被他没头没脑的问话弄得一楞。
「前几天去大卖场,给你买了牙刷、杯子、毛巾。」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都是紫色系的,我想你或许会喜欢。」
她去浴室一看,牙刷的刷柄是淡紫色的,毛巾也是淡紫色的,杯子则是白瓷的底,上头印着熏衣草花样,他一个大男人想得倒齐全。
「褚老师,你的心思昭然若揭啊!」朝露一边美滋滋地把牙膏挤到牙刷上,一边向外头的人喊道。
「没记错的话,昭然若揭这个词是含贬义的吧?」
「嘿嘿,」朝露笑得有些无赖,「这个就不用多说了吧?」
「你到底喜不喜欢?」
「喜欢,很喜欢。」
「那就好。」
等朝露洗漱完毕,褚云衡已经进了厨房,正把一杯牛nǎi放进微波炉里,她忙跟进来,「你坐下。」
「没得商量?」
厨房里有两把椅子和一张简易小桌,她摇头,拉开一把椅子用命令的眼神让褚云衡坐下来。
「叮」的一声,牛nǎi热好了,朝露端出来,递到他面前,「喝吧。」
「这是为你热的。」
「我喜欢喝冰牛nǎ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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