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疹子。
开了几副yào,留了涂抹的膏yào,吩咐每日涂于疹子处,切不可抓,以防留疤。
禾生悔得紧,不该让他瞧了自己这副模样,背过身愤愤地捶床榻打滚,喊他出去。
沈灏不走。
禾生急得眸里含泪。
沈灏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揽过她的肩,手捧上她的脸,温柔道:「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长几颗红疹子,添了几分风情,多好看。」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亲了亲她。
禾生摇头,骗人,她现在明明丑得很!
沈灏没辙,勾起她的下巴,认真道:「以前你在盛湖时,脸上不是被蚊虫叮咬过,长了两个红豆子吗?那是我弄的,因为我喜欢。」
禾生皱紧眉头,「你弄的?」
当初她可因为那事伤心了好几天!
沈灏点头,声音里含了几分得意:「是啊,我亲的,脸蛋两边,一边一个。」
禾生气得坐起来,捏他肩膀,他身上肌ròu结实,竟然掐不起来,鼓着脸腮,改为捶。
美人落拳在怀,不觉得疼,只有欢喜。
沈灏笑着看她,待她气消了,扶她躺下,撩了衣服,从旁拿起yào膏,道:「别人瞧你身体,我不高兴,以后每日我来为你涂抹yào膏。」
禾生低头,粉面桃红。
回京路上,为了遮住脸上红疹,禾生戴帷帽。帷纱长至脚腕,将身体遮个严实,因纱料单薄,不至于太闷热。
德妃娘娘疼惜她,知道她红疹痒得很,一路上说故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逢结营搭帐,车马停顿,黄昏之时,沈灏来为她擦yào,德妃便有意领着所有人出去。
巴不得他们能发生些什么。
刚开始,整副身子暴露在他眼前,她觉得难为情。多被瞧了几次,他没有做出什么让人害羞的事,专心为她上yào膏,她便放松下来。
只有沈灏自己知道,每次擦完yào膏,他额间都要涔涔地出一层汗。
不是热的,是憋的。
眼见就要到望京,禾生身上的红疹渐渐消去,已经不需要再戴帷帽涂yào膏。
沈灏半惜半喜。
可惜的是以后不能再光明正大地捂摸她的身子,喜的是她终于不用再受红疹之苦。
德妃娘娘回宫前,站在马车下,与沈灏jiāo待:「不要太克制,她是个小女孩,你多教教,她就开窍了。」
连涂yào膏这样好的机会都不珍惜,哎!
沈灏动了动嘴唇,没说什么。
禾生从马车上蹿出小脑袋,听不到他们说什么,笑嘻嘻地与德妃告别。
德妃回之笑脸,转头对沈灏道:「看看,多娇的模样儿,以后生出娃娃来,定是男的俊女的俏!」
沈灏点点头,「只要是我和她生的孩子,肯定都好看。」
是蕊扶德妃回宫鸾轿,撩了帘子,德妃不放心,略带威胁地放话:「若是半年后,还没有动静,我就亲自教,哼,到时候可别怪我教坏了你的美人儿!」
沈灏咳了咳,装作没听见。
禾生在马车里照镜子,左瞧瞧右看看,脸上光洁无瑕,没有一个红点。
抬头见他掀帘而进,当即高兴地挨着坐过去。
扯他袖子,想起德妃的嘱咐,扬起右脸,道:「王爷,让你亲一下。」
沈灏犹豫半秒,凑上前亲了亲。
禾生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着,偷瞧他脸上表情。方才还肃冷的面容,现在已经变得柔和了。
「王爷,以后每天都让你亲一下,好不好?」
沈灏咽了咽,好奇她的转xìng:「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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