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她生命中充满昏暗的六个月。而现在,星光不再,他注定只是一闪而过的流星。
以前不懂,总觉得他的好是应该的。他瞧上了她,带她回来,事事亲力亲为,好像他前辈子欠了她很多账一般。
现在明白过来,懊恼自己对他不够好,那么多的时间,为何不再尽力尽些。
如今再没有时间来还他的恩情了,得悔一辈子。
小心翼翼地舔他的唇,拿住他手往身上揽,亲得太过急促,忘了呼吸,喘气连连。
摸索着去解他的中衣,迫不及待地试图挑起他的yù望。沈灏讶然,止住她的动作,问:「阿生,你要作甚?」
她这样,是在玩火。
她咬唇撇开脸,脸羞得通红:「王爷不想要我吗?」
沈灏愣了愣:「……想。」
「我也想要王爷。」
她的眼睛烁烁发光,面容羞粉,像熟透了的红桃。
沈灏咽了咽唾沫,心里突突地跳。
烛光闪闪,她觉得难为情,轻推他胸:「爷,你去熄灯。」
沈灏趿鞋,外衣都不曾披,在屋内环一圈,挨个将烛台吹灭,屋内忽地暗下来。
他摸黑回到榻上,刚坐下,一双凉凉的小手环住他的腰。
她从身后抱着他,贴着他的背,嗫嚅着唤他:「王爷……王爷……」
黑暗中她的声音似微小烛光,引着他的眼,他的手,爱yù铺天盖地袭来,他翻身将她压在榻上。
吻一点点落下,湿了她的脸,她的眼。
沈灏抹一把她的泪,以为是她不愿意,从她身上爬下来,仰面躺好。
「阿生,不要勉强自己。」
她撅着嘴,翻身将他缠住:「没有不愿意,我是高兴!」
一边说,一边褪自己的衣裳,歇了肚兜,只留亵裤,光溜溜地挨着他。
沈灏僵住。身旁,她主动用胸前两团柔软蹭着,动作生硬,从他的手臂,一直触到胸膛。
嫩嫩的小手摸到他的衣下,抖着音喊:「王爷,来嘛。」
热血男儿,浑身上下都要沸腾。伸手去抓,她发育得很好,比他在册子上看到的还要大上一些。
摸起来柔柔软软的,紧着手心,一碰就不想放开。
她怯怯地躺着,任他吮吸,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他恨不得亲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那舌头又湿又热,那手掌又大又暖,搅得她绷直了身体,腹部一阵阵蹿着火。
「痒……」
沈灏停下来,爱怜地看她,已经面红耳赤的娇容,此刻已经不剩折腾,喘气吁吁。
他捏捏她软成一湾春水般的身体,问:「哪里痒?」
她阖张着被亲肿的小嘴,直起脖子喊:「肚子……肚子痒……」
沈灏伸手去褪她的亵裤,安慰道:「不要紧,东西放进去,就不痒了。」
她双目含情,「东西……什么东西……」
沈灏笑,贴身挨上去:「就是你平日抓的那东西。」
禾生羞赧,好啊,原来以前他让她抓的,是他的命根子!
他揽起她的手,让她勾住自己的脖子,学画册里面,将枕头垫在她腰下。
她忽地有点怕了,心里惶惶的,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又期待又紧张,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一味地喊他名字。
沈灏看着她小鹿般清澈的眼睛,问:「要我停下来吗?」
「不要停,我想要。」
这是最后一次,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了。他那么想要的东西,今晚她就给他,至少这样,能少一些遗憾。
她十指jiāo叉,环过他的脖子,手指头搭在一起,太过用力,摁出泛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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