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沈灏却凑过来,在她耳边暧昧舔舐,温热的气息扑洒而来,蒸得她耳根愈加烧红:「娘子的衣裳,为夫要亲自来脱,只是,娘子得先把自己的事情先做完了才行。」
她顺着他的目光去看,说的是袍裤。
桃羞杏让,别过眼,语气轻柔:「羞人……」她怕碰到他。
沈灏不由分说,扯过她的手,放到裤头,笑容得意:「这有什么好羞人的,你又不是没看过。」
「王爷坏!」禾生捂脸,她只碰过,但确实没敢仔细看嘛。
他按着她的手往下,「更坏的还在后头呢。」
动作艰难地褪下他的袍裤,他身上一丝不挂,就这么直剌剌地映入眼眶。
她想躲开不看,他却不许,无赖一般送上前,用身体拦住她的视线。
他扼住她的手,眸中似有温柔春水,「娘子,今日是我俩夫妻的大好日子,为夫有件礼物送给你。」
禾生好奇问:「……什么礼物?」
他轻启薄唇,「我。」
禾生心跳如雷。
他掌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脸:「这件礼物独一无二,你要好好感受,准备好了吗?」
禾生深呼吸,缓缓点头。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也乐意与他做欢爱之事。
与决心离开他的前一晚不同,今天,她完完全全没有任何杂念,没有报恩,没有忧伤,她爱慕着他,想与他共赴巫山。
他捺紧她的手,徐徐道:「这是我的眉、我的鼻、我的唇。」手掌相合,手心向下,感受他的每一寸肌肤。
从脖子到手臂,再从手臂回到肩头,往下是胸膛,他顿了顿动作,将她的手扣在左边胸肌上。
「这里面装着的,是一颗爱你的心,它只属于你一人。」
他的声音那么柔,语气那么认真那么严肃,像是在说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诺言与情话。
禾生低下头,俯身贴着手指落下一吻。
他身体一颤。
如果说他是世上最坚韧的盾牌,那么她就是最锋利无比的矛。
兵刃相接的瞬间,她不消任何力气,就能轻易将他攻破。
这是他的幸,也是他的劫。
他稍稍挺身,勾嘴道:「以后你不乖,我就用它教训你。」
禾生叉腰,「哼,我是用来疼的,你怎么可以想着教训我呢。」
「疼也要疼,但这种‘教训’也不能少,不然我怎么振夫纲呢?」
沈灏将她揽在怀里,摩挲她软嫩的肩头,一双大手往里探,继续方才未完成的脱衣职责。
禾生拍他手,小声嚷嚷:「坏人!」
沈灏上前,强势含住她的红唇。
舌尖慢慢舔着她唇上的脂红,一勾一卷,细细品尝。香香的,甜甜的,混着她齿间的甘露,简直就是世间最好的甜点。
尝过双唇,几乎将她的脂红舔得干干净净,他开始掠夺进军,敲开她的贝齿,往她嘴里索取琼液。
他像是看到猎物的野兽,愈发勇猛。
不到片刻,她已是嗷嗷待宰的状态。
他细细地吻她,到左手手臂时,看到一个印记,浅浅的,若不是仔细看,定看不出来。
他伏在她身上,一手撑起来,心疼得摸着那道半月形的印记,问:「什么时候受的伤?」
他真是该死,竟然让她眼皮子底下受伤了。
禾生出言解释,「做梦时,由于太饿了,所以咬了自己一口,不碍事的。」
他微蹙眉头,盯着那道印记,眸中闪过一丝迟疑。
却紧紧只是一瞬间而已。
罢了,定是他想多了,除了她自己,谁还敢咬她?连他都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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