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实话!」
沈灏注意到身后的动静,转身一看,见姚爹在训姚晏,笑:「岳丈,小舅子有胸怀是好事,我很欣赏。」
姚晏得意一笑,看了看姚爹。
姚爹啧啧两句。
屋里,姚娘拉着禾生说话,问:「出去大半月,算算日子,你该来葵水了。」
禾生点头,「确实该到日子了。」
姚娘细心jiāo待:「这几天不要吃辣的不要吃寒的,多盖点被遮肚子,我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禾生笑:「阿娘,这些王爷已经同我说过一遍了,以前我落水沾了寒气,他特意请了宫里太医为我调养,每个月的葵水来之前,他都不准我吃辣的吃寒的,可难熬了。」
姚娘感叹:「他是为你好,就你嘴馋,天天无辣不欢。」
禾生吐吐舌,往她怀里钻。
姚娘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倒是没嫁错人。」
禾生点点头,一想起他,心里就甜滋滋的。
姚娘想起姚晏的事情,同禾生说了一遍。
禾生一听,慌大于惊。
「她找小晏作甚?」东阳郡主,光这四个字念出来,就让人烦心。
姚娘也是觉得奇怪,摇头:「不知道啊,天天上门缠,小晏不见她,她就不肯罢休。见了面,尽干些奇怪的事,好一阵歹一阵的,这不,前两天还携了琴,说要弹曲子。」
姚娘想起那日情景,不是她对东阳有偏见,从未听过那么难听的曲音,竟然还一连弹了好几曲。
简直一言难尽。
禾生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问:「那小晏怎么说?」
「小晏没说什么,许是怕给你惹麻烦,一直都忍着。」姚娘牵起她的手,道:「他就要考试了,东阳郡主天天这么来,着实不是个好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既不得罪她,又能让她不要再来了。」实在是,怕了她啊。
禾生点点头,自然是要想个法子的。
她对东阳郡主的印象不太好,这样刁蛮的人,缠上了她家里人,万一不讲理,哪天伤了姚晏怎么办?
她只有这一个弟弟,得好好爱护。
回门三天,倒是没见东阳上门来,许是沈灏在,她不敢过来。
晚上同沈灏说姚晏的事,沈灏倒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道:「有个事,一直未跟你说,今日既然说到了东阳,我就一并告诉你。」
禾生服侍他更衣躺下,「什么事?」
「小舅子,和六皇弟少年时,长得很是相像。」
禾生皱眉,在脑海里仔细将沈阔的相貌和姚晏的相貌相比较,好像是有那么点像。
嘟囔一句:「我弟是我爹娘亲生的,同圣人可没有什么干系。」
沈灏拉开锦被,在枕边拍了拍,示意她躺过来。「小傻瓜。许是东阳看你弟长得同六皇弟像,所以才天天往姚府跑的。」
禾生不太高兴,「难不成她想赖我弟么,我弟过了年,才十四岁,还没到娶亲的年纪呢。」
沈灏逗她:「太子十三岁就娶了两个良娣。」
禾生撑起手,「那是你们皇家,需要开枝散叶,所以娶得早。我们小晏,还是个小孩呢。」
沈灏一双手抚上她的脸,「不小了,今日我问他有何志向,他说他要做个丞相。」
禾生没说话了,过会道:「不管怎样,东阳郡主天天这么跑,也不是个事。」她翻个身,往沈灏胸前蹭,「夫君,你想想办法,好不好?」
她撒起娇来,听得人酥酥麻麻。沈灏一把捞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身上。
「把夫君伺候好了,什么都答应你。」
禾生捂脸笑:「说话算话,不许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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