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是坠机意外,一个是恐吓灭胁,怎么会一样?意外是不挑人的,恐吓是针对我,这哪里会一样?”陈士勋揉了揉太阳穴,他花了整夜才平复的情绪,这下子全都被拉了回来。
“在我看来是差不多的东西。”陈士诚眉一挑,总算踩下油门缓缓往出口行骏,“况且,你的出发点根本完全没有任何公平xìng,你担心她的安全,难道她就不担心你吗?”
陈士勋哑口无言,毫无平时辩论的口才了。
“有件事情我没对你说过。”陈士诚打下方向灯,车子离开了停车场,“你被送来医院的那一天本来是她值班,可是一听到是你中qiāng,她整个人吓傻了,动都动不了。这对她来说很反常,这样你还看不出来她有多在乎你?”
陈士勋闭上了眼,露出苦笑。“同样的,我也是人,我也有害怕的时候,这样我案子还办得下去吗?岂不是被人掐着脖子?”
“所以你选择牺牲她?”
“我不认为这叫做牺牲。”
“怎么不是?”陈士诚冷笑一声,“你为了让自己无后顾之忧,选择了把她给抛在脑后。”
“我没有把她给抛”陈士勋正要辩骏,却硬是被打断。
“而且,你问过她的意见吗?”陈士诚瞥了二弟一眼,颇有责备之意,“从头到尾,你只是自以为离开了就是最恰当的处置,不管是你高三的那一年,还是昨天晚上,你从来就没有给过她出声的机会。”
陈士勋没答话。
“你自己说,这样公平吗?”
他还是保持静默。
话说到这里,陈士诚也不想继续逼他,便换了口气。“总之,你的事情我本来就管不着,但是你搞走了我的下属,这点我绝对不能保持沉默。我不在乎你们两个到底要不要在一起,反正你想办法把我的下属留下来就对了。”
听了,陈士勋吁了口气,闭上眼。
“就想说你怎么可能会主动载我一趟。”
“啧,屁眼想也知道。”
“好无情的哥哥。”
“你少娘pào了。”
被一个全身都是刺青的肌ròu男叫“哥哥”,感觉大概只比被胡碴男坐大腿好一点点而已。
陈士勋本来不打算理会大哥所下的通牒,可十几日过去,他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
他开始产生怀疑,为了一个不确定的风险而选择离开刘巧薇,值得吗?
可另一方面,他也不禁扪心自问,万一将来她真的因为他而遭遇不测,他岂有可能原谅自己?
答案分别是“不值得”与“不可能”,这两者之间明显互相抵触。
然而,人是一种容易耽溺于安逸的生物,两颗子弹留下来的疤痕虽然不会消失,但是疼痛早己退去,当人们不再牢记教训有多么血腥的时候,七情六yù便会渐渐浮现。
例如想见她,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占有她……
“您好,需要帮忙吗?”女店员亲切的声音传来。
陈士勋乍然醒神,意识到自己挡在人家花店门口,盯着花束发愣。
他尴尬地抓了抓头发,道:“没有,花很漂亮,只是看看而已。”
“觉得漂亮的话,可以买回去送给喜欢的女xìng呀!”女店员非常善于推销,笑容满面,“像是女朋友啦、妈妈啦,或是女同事、女上司之类,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花,送了绝对不会吃龄的。”
“是吗?”他怎么觉得刘巧薇会拿起整束花来鞭打他?
女店员见他动摇,更是积极询问,“这样好了,您想送给什么人呢?我可以帮您配一束特别一点的捧花喔!”
他思忖了几秒。“送给一个……很想把我杀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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