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娇一边感觉到奇怪,一边诳着龚天庐时,问道:“幺儿哩,你为何就哭喊着你姨和干爹不停呢?你的爹娘就在你的身边,你为何不就叫唤几声呢?”
哪知道,那哭啼着的龚天庐,望着大娇,竟然哽咽着回答说:“姨便是娘,娘便是姨。父便是爹,爹便是父。你们之中,二人必去。我之好哭,就是其理!”
大娇听得目瞪口呆了起来。睁大眼睛问龚天庐道:“儿啊,你在瞎说些什么来?”接着就大叫着要龚归吉过来,“你来听听,儿子会说话了!可是他说的不像是人话啊!”
龚归吉笑笑道:“看你说的什么哩!小孩子刚开始学说话,一定是吐词不清的啊!”
大娇着急道:“不是啊。这孩子说话,好像是在咒我们呢!”
“你肯定是听错了吧!他还能一开口说话,就咒骂起我们来?”龚归吉也感到万分的惊奇。但近前来一看,龚天庐还是在哇哇大哭着。“依我说啊,这孩子肯定是饿坏了。你还是赶快去,给他准备些吃的好了!”
龚归吉从大娇怀里,抱过哇哇哭叫的龚天庐,说:“啊,来我抱抱好了。你娘去给你弄吃的去!”
龚天庐到了龚归吉手里,还是继续的大哭不止。龚归吉抱着他,在茅棚里一边来回走动,一边诳着龚天庐道:“哦哦、哦,你终于会说话了!你就说几句来,给我听听!”
哭得正起劲的龚天庐,一听见龚归吉要自己说话,立即止住哭声,开言了。“姨便是娘,娘便是姨。父便是爹,爹便是父。你们之中,二人必去。我之好哭,就是其理!”
龚归吉这下子可吓得不轻。他怎么也不明白,这孩子一开口说话,就深藏着玄机。但又一想,悟潜师兄不是曾经告诉过自己,龚天庐的前世,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么?如果眼前的龚天庐,真的就是父亲符老太爷投的胎,那他此刻说出这几句话来,是不足为奇的。但是,无论如何,从眼前的孩子口里说出这番话来,着实也令人费解了。他不敢多想,也不敢多问。只是抱着哭啼不止的龚天庐转悠着。
大娇给做好了吃的东西。她抱过哭啼不住的龚天庐,一边给他喂吃食,一边诳着他道:“幺儿乖些啊!娘这不是在给你喂吃的么!”
可是那龚天庐一边张开嘴吃着食物,还是一边的哭喊着姨和干爹。大娇便对龚归吉说道:“可能是这孩子,一下子不见了他的姨和干爹,总在念叨着他们呢!”
龚归吉瓮声瓮气的答道:“也许是吧!先前,你听见天庐说什么了?”
“我就感到奇怪,孩子突然说出什么‘姨便是娘,娘便是姨。父便是爹,爹便是父。你们之中,二人必去。我之好哭,就是其理’的话来了。你说说,这可是一岁把大的娃娃,能说出的话么?”大娇对龚归吉说道。
“这哪是岁把大的孩子能说出的话。我看,极有可能,是冉屏让和二媚他们,要出事......”龚归吉突然说道。
“他们如今躺在金银窝里,正在享受着新婚的快乐。还会有什么事发生?”大娇疑惑的看着龚归吉说。
“这,我一时也就说不清楚了。”龚归吉摇着头道。
睡梦里的龚天庐,还是在咿咿唔唔的喊着姨和干爹。心神不定的大娇,一夜里总也睡不踏实。但她一想到二媚那白天的神情,就又气不打一出来。又一想到二媚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真的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那不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也没有了。
第二日,大娇一早起床后,开门看见,户外漫天飞舞着雪花。就转回茅棚里,对还没有起床的龚归吉说:“过一会儿,你还是去大台山看看吧!”
龚归吉睡眼惺忪的道:“去看个什么呢?”
“反正这大雪天,在家里又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你就去那里转转。说不定还会在他们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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