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娇的日子,开始过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了起来。就连儿子龚天庐,只要多看了她几眼,大娇也就会躲闪着那犀利的目光。
但陈家富只要龚天庐没有在家的时候,就会进到大娇的房里去。他一边讨好着大娇,一边的给予大娇温存。
可是大娇却怎么的也高兴不起来。她总是担心着,陈家富害死自己结发妻子的事情,早晚是会叫外人知道的。一旦陈家富的劣迹败露,自己一定就会跟着陈家富吃官司。
一天上午,陈家富又上楼,去到了大娇的房间里。大娇一见他进去,心里就感到十分的厌烦和害怕了起来。可陈家富却嬉皮笑脸的,一把抱住正在给龚天庐洗衣服的大娇,就在她的脸上,来回的啃个不停。
哪知道,大娇却一下子扭开脸,看着陌生人似的陈家富,问道:“我说你姓陈的,你的发妻被你设计害死了,可她如今还尸骨未寒哪!你就来成天寻欢作乐的,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儿罪恶感吗?”
陈家富突然一听大娇这么说,心里也感到震惊了一下。她静静地看了大娇好一会儿,才偏着头问道:“你感到害怕了是不是?既然你已经知道,人是*给整死的,但你为何就不去官府告发我,而且还和我明铺暗盖着呢?况且这事,与你又没有任何关系。连*都不怕,你害怕个什么?”
“你瞧不起她,不理她也没有什么。可你为何就要害死她啊?一旦我真的成了你的老婆,到时候我人老珠黄了,你如果又遇见,比我长得好的,我可不是也要落得嫂子同样的命运?”大娇不解的问道。
“*一见着她就心烦。所以才要想尽办法,诛灭了她的。你不可与她相提并论。你才是我的心肝宝贝!”陈家富继续哄着大娇说。
“那你休了她,不就行了!何必就要将她害死?”大娇追问个不休。
陈家富接着道:“格*,你有所不知。我要是能休了她的话,她也就不会死在我的圈套中了。她过去,还整天里叫着,要休了我呢!她常常奚落我,是一个穷光蛋。只因为那饭馆的房产,是她老爹留给她的。只要我稍不如她意,她就吼叫着,要*滚蛋。可是当年的我,要是滚蛋后,真的就变得一无所有了。所以,我这么些年来,就一直的忍气吞声着。是我在见到了你之后,才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新的希望。也才坚定了我,一定要整死那个黄脸婆的决心!”
陈家富说着,就走过去拉住大娇,温言细语道:“我的宝贝,等稍过一些时日,我就要正式向外宣布,我陈家富要娶你续弦了!”
大娇还是吓得连连后退着。因为她心里想到,自己终日里,和一个害死自己老婆的人,睡在一处,总会感到无尽的后怕。她一边退却着,一边说道:“我大娇身为有夫之fù,是不可能再嫁与你的!”
陈家富鄙夷的看着大娇道:“你真是fù人之见,fù人之见啊!你的心里,一直还在眷念着你那个龚哈儿,可他在想着你吗?愤而离去就是五、六年,他可再来看过你母子俩一眼吗?就是当年他出走的那天早上,我还好心好意的陪他喝酒,劝解他要想开些时,你说他当时,是怎样的骂你了?他骂你是个骚货、yínfù、狐狸精来着!亏你还在心里,一直的想着他。恐怕他老早就将你母子俩,忘得一干二净的了!”
“可他毕竟还是我的男人,庐儿的爹!他总有一天,还是会来接我们回去的!”大娇一听陈家富如此说,声音突然地变得哀怨了起来。
“你就别再做白日梦了。好好地跟着*,过安逸日子吧!就是你那儿子龚天庐,我也一定会当做亲生儿子来看顾的。”陈家富说着,一抱搂住精神支柱已经坍塌的大娇,温言软语道。
大娇突然变得四肢无力,倒进了陈家富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接着,陈家富瓜熟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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