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就诉诸其他的力量来执行。
比方谢沈音这个专揽奇怪案子的掮客。
虽然共同基金给的报酬一直都很少,但是沈音总是笑笑的接下来,许多奇怪的事情也因此有了结果,这些是後话。
“做公益的又来了。”沈音耸耸肩,“那个该死的共同基金又塞点零钱叫我们做义工了。”
芳菲弯了弯唇角,若有所思的看着装在玻璃罐子里的雪白蜘蛛。“屋主的资料?”沈音将厚厚一叠的资料袋jiāo给了她。
“…移居大陆生意做很大呀。”芳菲的笑容深了些,却没有欢意,“在屋子里埋人柱,还满有效的。”
沈音觉得一阵阵的反胃,“…人柱?”
“你不知道?古代建筑和造桥的时候,会牺牲一个活人的生命当基础,祈求建物或桥梁恒久、带来繁盛。”芳菲用食指轻轻划过玻璃罐子,“只是他更狠一些。
在制造人柱之前,牺牲者已经先中了蜘蛛蛊…成了养蛊的器皿。”
沈音真的要吐了。他苍白着脸孔冲进了洗手间,传出惊天动地的呕吐声。
轻叹一声,芳菲放弃了让沈音“观看”的机会。她很想将自己的本事教给沈音…
但他是个心肠非常柔软的人。他的天赋已经让他吃足了许多苦头,甚至还超出自己能力的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
像是徒手对抗充满邪气的蜘蛛女。
将来沈睡的时候会越来越多,唐时虽然会遵守她的承诺,但是唐时却是个随时会狂暴化的、活生生的凶器。
他一点本事都没有,又承受不了这些残酷。将来那不祥的因果来临时,他怎麽对抗呢?
轻抚着玻璃罐子,她“看到”。看到许多许多年前,仗着自己的一点恶魔般的知识,玩弄一个女人的生命,直到死亡还不放她安息…
“亲爱的,我的眼睛好痛…”她着带着眼罩的右眼,“我痛得受不了了,快带我去医院…”她哀求着,自从眼睛开始痛以後,她的双腿也麻痹了,没有人搀扶,连站都站不起来。
“没关系,那是yào水的副作用。”她那浪子回头的丈夫,温柔无比的搀她躺下,“我帮你打一针止痛,乖喔,很快就…”
渐渐的,痛感变钝了,睡意宛如潮浪般袭来。她的思绪沈浸在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是她最爱的丈夫。
终究他还是回到我身边。终究,他最爱的人还是我。
当丈夫出轨的时候,她用尽了一切方法让他回头,从哭泣哀求,到哭闹吵骂,甚至,她还告上法院,还自杀给他看过。
在彻底绝望的时候,她病倒了,昏昏沈沈的发了两天的烧,无法起床。孤苦无依的,待在他们的家里。
奇似的,不管怎麽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弃她不顾的丈夫,居然在这个当口回来,亲切的帮她买yào,替她退烧,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只是她的右眼…越来越痛,越来越痛。但是丈夫不肯带她去医院。
“我就是医生,”丈夫推了推金边眼镜,“难道你不信任我?”
“但是我右眼好痛,”她推开丈夫的手,“我不要再点眼yào水了!我就是开始点眼yào水才痛的!好痛…好痛…”
痛到止痛yào都起不了作用,她尖叫着将眼罩扯下来…一股奇异的恶臭冲进鼻腔。
她的右眼完全看不见了。她颤颤的触摸右眼,粉红的血水流下来,这,就是恶臭的来源。
惊惧的看着梳妆镜,她的右眼不见了,一只雪白的蜘蛛陷在眼窝里,挣扎着要爬出来。
“亲爱的!亲爱的!我的眼睛…我的右眼被蜘蛛吃掉了!”她狂喊起来。
“那是错觉。怎麽可能有这种事情呢?”她的丈夫温和的安抚她,“这是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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