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着他,他死上百次啦!果然是什麽锅配什麽盖…疯子就配心理变态!…”
佩儿瞠目看着激动的沈音,和她原本的第一印象实在很不相同…她一直以为沈音是个沈着得有些冷漠的“高人”。但是他这样慷慨激昂的替她不值,让她忍不住破涕而笑。
“…我不是因为这样才割腕的。”她吸了吸鼻子。“我…我出现了逼真的幻觉。
我没办法压抑的,一直想打电话给邵恩。”佩儿的声音颤抖,“我把手机的电池拔了,拿掉了电话线。但我还是不断的拨号,想要打给他…谢先生,我居然可以拨通。虽然我马上清醒过来挂掉,但是我…”
她颤抖的用手蒙住脸,“我、我知道,我可能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对不起,我没听你的话,我几乎每天都夜泣。”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将手放下来。
“但是我、我虽然非常爱他。但是我更爱我的自尊。”她紧紧的咬着下唇,“我不要去屈辱的求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我并不是想要死…我是不小心的。我一直很努力的抗争…抗争我的心魔…”
她红着眼睛,眼泪在眼眶滚了很久,才缓缓滴下来。虽然这样委靡、这样苍白,但是却有一种震撼的凄怆美。
“…我会赢吧?”她小小声的问,“我这样努力…我会赢吗?”
望了她很久,沈音涌起一股敬意。她真的很坚韧。或许他不是去做什麽可笑的售後服务,而是听到了她顽强的呼喊吧?
“你已经赢了。”沈音拍拍她,“即使没有人帮忙,你靠自己打赢了这场仗。”
她笑了,虽然同时哭泣着。
在佩儿不知道的时候,沈音又去了她的家一趟。
其实哪寸土地没有死过人?什麽样的地方都有类似的哀戚和痛苦无尽循环,只是看居住在此的人能不能引发共鸣,惊醒沈睡的亡灵。
尤其她这样有点天赋的人,更容易。
她居住的地方并没有大问题,有问题的是她,和她那点一点用处也没有的天赋。
“小谢,这种鸡毛蒜皮大的案子你也好意思叫我来接。”戴着厚厚眼镜的男人无奈,“你也找点有难度的,这种安家镇宅你叫个江湖术士都可以搞定了…你家妹子呢?叫她来弄嘛!”
能找芳菲我会叫到你吗?“芳菲不舒服。又花不了你多少时间,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不要看案子小就随便搞,当心我去跟你叔叔告状。说你坏了茅山派名头…”
“行了行了,我怕你好吗?”他举手投降,开始专心开坛祓禊。
这家伙就是这样,好抱怨又有点眼高手低。他和宋明理认识很久了,他的叔叔伯伯都把沈音当作自己晚辈看待。虽然说,茅山派传到他们这代已经亡失了大部分的典籍和法门,但宋家叔伯还是当代的翘楚。
不过明理除了祈福祓禊还过得去,其他的真的不要太指望。
“这屋子没有什麽问题,到底要我帮什麽忙?”明理忙完了,满心狐疑。
“呃…因为屋主有点天赋。”沈音搔了搔头,“她似乎可以招来些什麽。”
“…她不姓宋吧?”明理皱紧眉,“真是麻烦的体质啊。”说是这样说,这个吝啬的家伙还是免费送了个护身符给这个女屋主。
“既然是这样的体质,”明理提点了一句,“虽然她住的屋子没有问题,但还是不要往这社区的西北方去。你懂吧?”
沈音有点不太舒服,但还是点了点头。
双心 第二部(二)
佩儿在没有惊动人的情况下出院了。
她原本就没有什麽大伤--ròu体上。只是打破的玻璃杯在手腕上割了道口子,在送医之前就已经凝固了,并没有出血太多。
很感激沈音的细心…他并没有惊天动地的的叫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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