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看索命鬼那个样子就不是个善茬,如果是善茬也不会做杀人的勾当了,一般这种人被抓以后还这么镇定,这就说明他的心理素质过硬,有种把生死看透的觉悟,要想从他嘴里掏出有用的线索是很困难的。
可这难不倒我,我看着桌子上的工具信心又增加了几分,对付恶人我没把握,可是对付这么个蓬头垢面的恶鬼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索命鬼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冷笑,似乎对我的这些家伙看不上眼,我觉得也是,他在没做鬼以前指不定是怎么死的呢,有可能是被辣椒水,老虎凳折磨死的,有可能是被人用竹签chā十指疼死的,也有可能是上厕所掉进去淹死的,不过我知道,如果他不好好jiāo待,这次就是被神经病给吓死的。
明人修见过的罪犯比我多,一看他的样子也明白了过来,他说道:“姓名。 ”
索命随就那么很随意的倚靠在凳子上,歪着头说道:“肖立峰,男,现年四十六岁。 ”
挺老实的一个人,问一句答了好几个问题。
我把桌子上的诛鬼匣拿在手中,敲打着索命鬼:“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陆小凤,谁指使你的?”
索命鬼打量了我一番,很不屑地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道:“别妄想了。 我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干我们这行地也讲究个信用,我不会这么把人家卖了。 ”
都这个时候了还负隅顽抗,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把诛鬼匣照着他的胳膊上就是一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索命鬼的脸上虽然很痛苦。 可他就是憋着不喊出声来,这让我很意外。 记得陆小凤那时候被电得乱吐白沫,看来这点儿手段奈何不了索命鬼。
天气虽然很热,可是房间里面装着空调呢,我并没有觉得,而且空调的声音大太了,发出“嗡嗡”地响声,我把诛鬼匣放下。 把板砖拿在手中在索命鬼的面前晃了晃。
索命鬼刚才被我的诛鬼匣打击得不轻,虽然有空调,可他地脸上依然有汗水流下,他盯着我手中的板砖,眼中有了几分敬畏,可能是又想起来我一板砖把他拍晕地事情。
他的双腿下意识的抖了一下,而且越夹越紧,脸上也越来越难看。
我对他说:“上次我下手不够狠。 只把你拍晕过去了,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可没轻没重,万一一板砖拍死你,你可千万别怪我。 ”
我的本意是吓唬他一下。 我怎么可能在警察局拍死一个人呢,那我岂不是在找死?我只想从气势和语言上战胜他,让他快点儿把幕后的真凶说出来。
索命鬼强忍着刚才被电的痛苦,他晃了晃身子,凳子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我知道他地心里面有些动摇了,可是他的话又让我失望了:“说出来是个死,不说出来也是个死,你觉得我会说吗?”
明人修有些为难地挠着头。 这样顽固的罪犯他可能也没见过。 一般的罪犯被抓住以后会一股脑的把实情说出来,有的会狡辩几句。 当看到证据以后也就老实了,可是像索命鬼这样油盐不进的倔驴被抓个现行都不会透露半句。
“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提供地线索有价值,大可以得到从轻处罚。 ”明人修赶紧说好话。
索命鬼的身子本来就瘦弱,现在垂头丧气的样子更让人心疼了,就跟耍完猴没混到嘴里面花生一样,他无所谓的说道:“你们还没有调查我的案底就说可以从轻处罚,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
这话怎么个意思?难道索命鬼的身上还背着其他人命?
还没等我们提出疑问,他说道:“别浪费力气了,我是在逃犯,在家里面杀了三个人逃出来地,只要被抓到就是死刑,死刑还怎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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