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秋高气爽,蓝蓝的天上白云飘,似乎一切风平浪静生不出一丝波澜,但是身在大唐的百姓突然感到一丝不安,今日的太阳好像比往日白得很,也没有刺眼的亮光,周围的云薄薄的,呈淡黄色,只见在太阳边上有一个黑影开始慢慢地蚕食整个太阳,这一切好像来的太突然了,不禁让大唐正在田间劳作地百姓出行地商旅国子监刚刚下学的学子们·····都望向了灰蒙蒙地天空。
日蚀的出现使得正在主殿聆听国事地李世民转移到了偏殿中,来的突然也不禁让李世民开始反思究竟最近有没有坐错事,只见群臣离开后特意留下了房玄龄和萧瑀,二人虽然不知为何但都知道自家地陛下似乎不太高兴,隋朝地兴亡不得不让李世民重视只因自己亲身经历,两仪殿内只见李世民坐在殿上还特意让宫女搬来两把椅子,这椅子本来是从宫外传来地但却实比以前坐地东西舒服多,本想寻寻究竟是哪位能工巧匠居然做出了这么实用地物件打听到最后居然是房俊那小子。
李世民说道:”玄龄,时文你们说隋文帝是个怎样地君王“?只见萧瑀和房玄龄想了想似乎明白了李世民留下他们地原因,那就是李世民常说地以史为鉴,房玄龄并没有回答因为当时他几乎没接触过隋文帝当然不能无的放矢,只有身边地萧瑀因身为皇亲见到隋文帝地次数也不算少,萧瑀开口道:”隋文帝克己复礼,勤劳政事。坐朝听政有时能到日落西山。还时常引见五品以上地官员进入内殿,与他们讨论政事时常忘记吃饭,但是隋文帝却不是一位明辨是非、仁爱地君主,称得上算是励精图治的皇帝“,李世民听完了萧瑀的话语思考一会儿,说道:”时文,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萧瑀问道:”陛下有何见解“,李世民说道:”隋文帝这个人心胸狭隘,眼中容不得一点沙子还生性多疑,虽然表面上很明事理但是内心却很糊涂。只因为自己的天下欺负孤儿寡母夺来的,便是对任何人都充满了猜忌与不信任,说以每件事情必定事必躬亲,虽然劳心劳力并不一定坐的好,朝中的大臣知道了皇帝的心思后也不敢直言上谏,宰相以下所有百官都不过是摆设罢了“,只见萧瑀和房玄龄听完陛下所讲的话后不禁纷纷点头,李世民接着说道:“天下之大怎能单凭一人智虑独断专行,而朕做事情却要选取天下有才之士把天下事物交与他们办理,督促他们治出成效,这样就能使人人尽责那样就离天下大治为时不远了”,只见萧瑀和房玄龄同时说道:“陛下圣明”,
李世民说道;”朕希望二位爱卿时刻督促朕为了避免不重蹈隋文帝犯的错误”,这时房玄龄走了出来说道:“陛下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国家但如今律法尚未完善,如果在颁布诏令时出现了不合时宜的地方臣等该当如何”?这时只见李世民突然一喜只因房玄龄这话中点出了他未来可能要犯的弊病说道:“玄龄你这个问题提得好,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要立即持章疏上奏,并不得顺加旨意进而施行”,等到了房玄龄二人退下后李世民不禁想到了房俊,离开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事情办得如何,这时只见一封益州都督府传来的奏章。
火井镇中的百姓也看到了日蚀纷纷回到家中敲锣打鼓用来赶走噩兆,诸葛府内几分钟后房俊抬头望了望向了这恢复如常地天空这天狗吃日也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这几日房俊一行人几乎跑遍了火井真周边地山谷沟壑同时也让他们找到了几个可能天然气存在的地方并做上标记,本来今日是要准备要去挖井但是没想到居然出现了日蚀看来又要耽搁下来,袁天罡走了出来不禁若有所思地看向房俊说道:“这天狗食日恐非吉兆,说不定会打乱我们地计划”,房俊说道:“道长不必担心如今清虚在火井镇中甚有威望,不过这件事或许还对我们有利”,袁天罡不由地笑了笑这个房二公子似乎每次都出人意表。
旦日清晨只见清虚做与法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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