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衣文士也不用什么佐酒的菜肴便独自豪饮起来,不由的让人生出一股豪迈之情。房俊不禁想到”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也不过如此吧。
只见房俊突然上前问道:“如此美酒兄台一人独饮岂不可惜”,白衣文士见房俊走上前朗声道:“一人独饮不如二人共饮,公子可愿与吾对饮一番“,只见房俊哈哈大笑道:”正合吾意”,二人相视一笑开始对饮起来这时老掌柜似乎有些不情愿,这些酒只是给文士一人喝如今又多了一人这算怎么回事正要去阻止只见李淳风挡在了他面前说道:”掌柜的,这位先生欠你的钱还有这缸酒钱都记我们账上一并结算于你“。只见老掌柜不禁喜笑颜开的回到了柜上也不再管二人究竟能喝多少,
也不知道二人究竟喝了多久只见天色也开始慢慢变暗起来,一轮明月高悬于夜空柜上的老掌柜也不停的打着哈欠酒缸里地酒也所剩无几了房俊不由感叹道:”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只见白衣文士似乎已经喝尽兴只见散开了袍衫开口说道:”小兄弟说地好,为了这句话我们在喝一杯“,房俊头有些昏沉沉地看了看对面眼神迷蒙随时都有可能醉倒地文士笑着说道:”你是我遇见酒量最好的“,文士哈哈大笑不禁有些落寞说道:”光酒量好有什么用,又不能遇见一位赏识自己地明主“,
房俊不由问道:”兄长不是本地人吧“?只见白衣文士说道:”在下祖籍博州茌平“,房俊问道:”那为何来到了此地“?白衣文士说道:”实不相瞒,我本是博州刺史达奚恕手下的一名小吏,因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一怒之下便挂冠离职,如今只是四处看看大唐的风光便来到了这里“,房俊不禁开口说道:“兄长活地真是洒脱,不过大丈夫就该如此”,白衣文士若有所思想到了自己地长官达奚恕对自己怒声说道:”马周你就不是做官的材料“不禁一饮而尽面前的酒,在心里默默地问道:”难道自己真的不是做官地材料吗?难道寒门子弟真的不如那些士族子弟吗“,
房俊接着问道:“难道兄长就不想一展心中沟壑吗”?只见白衣文士说道:“一展心中沟壑,哪有那么简单”,房俊说道:“我知道有一个好地方定能一展兄长心中抱负”,白衣文士急切问道:“你说地是什么地方”?房俊说道:“都城长安,如今正求贤若渴”,只见白衣文士呢喃道:“长安,长安”,眼睛一黑便倒在了桌上,房俊不由地笑道:“你居然醉倒了”,没过多久他也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房俊睁开了双眼脑袋昏昏沉沉阳光洒了进来不禁感到有些刺眼,慢慢地适应了周围地光线不知何时居然来到了自己地房间,一声推门声响起长孙无忧走了进来说道:“你醒了”?房俊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进来,只见长孙无忧接着说道:“昨夜与你饮酒地白衣文士给你留了封信,店里的伙计送上来的”,房俊接过信细读起来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惊起的说道:“马周,他居然就是马周”,信里写道“吾本想亲自与小弟告别,但见小弟酣睡正浓不忍打搅便留下一封信交与小弟,昨夜听君一席话不禁使为兄如同醍醐灌道:”终于回来了“,一行人疾驰向着长安城奔去,
太极宫内一个身着宫装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正在湖边无聊地喂着金鱼,这时只见一个身着绿衣小宫女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说道:”公主,长孙冲又进宫了“,只见一个肥胖地身影向这里赶来,李丽质带着一丝恼怒说道:”他怎么又来了,绿芜帮我挡住他“说完便想别处跑去了,长孙冲甚是不解为何表妹见到自己突然就跑向了别处,这时绿芜也拦了上来说道:”长孙公子,公主现在有别的事情要去做你就不要在跟着她了“,
见李丽质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长孙冲怒喝道:”你一个婢女知道些什么,我来找长乐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便拂袖离开了。李丽质走在自己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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