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凤眸灵动狡黠。
实在不是看起来这般温良的角色。
华岸故作深沉的,翻了翻她递过来的话本子,一看清就傻眼了。
“师兄怎么了?”
那小姑娘凑过来看了一眼,有点尴尬,“呃……好像拿错了,下次、下次我给你换一本吧……”
他实在是有些吃不消现在的小姑娘。
这画的啥?
两男人交缠在一处,衣衫凌乱面红耳赤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玩意。
华岸把画本子合了,一声不吭的埋土地下。
那小姑娘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等他把土重新埋上,一切都做利落的时候。
看着他,作崇拜状,“师兄好聪明啊。”
华岸斜眼看她。
她继续道:“我阿娘说小树苗种土里会长成大树,结出很多很多的果实,我以前怎么没想到把画本子埋土里,这样的话,就会有看不完的画本子啦……”
华岸觉得自己内伤了。
都什么玩意?
求放过,抛出一句,“酒是他的命。”
声刚一落下,圣医推门进来了,努力了好一会儿才没有拔腿就跑。
小姑娘规规矩矩,欢欢喜喜上前唤了声“师傅”
声音甜的跟沾了蜜似得。
华岸转身就扶住了石桌。
欧阳宵很是惊恐道:“你别喊师傅,我这地方小经不起你拆,赶紧从哪来回哪儿去吧。”
一小姑娘能把圣医吓成这样。
华岸也是奇了。
.她倒是一点也不见外,找个石凳就自个儿乖乖巧巧的坐下了。
说:“我不认识路。”
圣医一脸想烧香,“这个好办,我找马车送大小姐回府。”
她说:“我没看上你。”
圣医懵逼,“几个意思?”
小姑娘回头,指指华岸,“我看上这个师兄啦。”
“他几时成了你师兄。”
圣医一口气喝了半壶酒压惊。
“就刚才啊。。”
小姑娘笑的跟只小狐狸似得,着重补了一句,“你不在的时候,他已经应我啦。”
看欧阳宵吃瘪。
莫名的萌。
华岸也是无聊爆了。
欧阳宵道:“那不算,我不答应。”
他也在石桌前坐下了,“你好好的认什么师傅,要学医要学武,多得是人求着上门教你,别来祸害我就成。”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那我就是喜欢你嘛。那些个秃子麻子白胡子长得可难看了,都没有师傅半分好看……”
拽衣袖摇啊摇。
圣医人都快被摇飘起来了。
“我还没成亲。”
欧阳宵坚持道:“他会做饭会洗衣服什么都会,你呢?收谁也不能收你!”
这位大小姐来养过一阵子的病,谁知道病养好了,竟然对医术感兴趣了。
非得来祸害人。
小姑娘慢慢的放开了圣医的袖子,对方的表情还在停留在“你想干啥?”“你到底想干啥!”上头。
转身在院前站了片刻,然后挑了一件径直走进去。
华岸不解道:“她这是?”
欧阳宵也愣了愣,“你刚才都跟她说什么了?”
少年闭口不言,只摇了摇头。
师徒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远处忽然转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伴随着水声清晰无比的传入耳中。
华岸抬眸道:“她进的好像是酒窖。”
“要完。”
欧阳宵猛地站起来,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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