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五〇九 此恨绵绵(三)(第2/3页)  行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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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去过林子里可林子里并没有什么说法——黑竹毕竟不是专司打探消息的组织据说这几日内城戒备极严几个头面灵的平日里还能偶尔有个出入这两日竟未得机会另有常混在戏班子、杂耍班子里的这几日内城里亦是一个要约都不曾有。
    “秋葵也没有来过?”沈凤鸣道。
    无影摇摇头:“阿合哥说这两日里面肯定要给大哥的师父准备丧事葵姐姐恐怕走不开她也不一定会想着给我们报信可是大哥要是没事他……他无论如何也会给我们来个信的所以……就怕是……就怕是他真的……不太好。”
    沈凤鸣没有多说心中盘算着如果没有消息——那他无论如何总要想办法进内城一趟。
    一醉阁的门开着只有加厚的门帘稍许遮着冷风。狭小的地方照旧有一两桩清闲生意沈凤鸣方走进去就看到靠近柜台的桌边斜坐了一个人正屈起一条右腿一手拿着个酒杯侧了身子向着柜台的方向不知说些什么。老掌柜和阿合都在柜台后向他看老头子已站了起来阿合甚至稍倾过几分身一抬头却见着沈凤鸣心中一喜脱口道:“沈大哥!”
    桌边的人也回过头来就着窄窄的单门看了一眼沈凤鸣。沈凤鸣与他目光甫一遇微微皱了皱眉“……是你”
    他说这话时一时未想起这人的名字但皱了一皱眉之后便忆了起来“……‘戎机’?”
    ——“戎机”。他记起的是一个代号。
    确切来说他与“戎机”甚至算不上认识可黑竹里但凡有个代号的他总多多少少在心里留过一遍底。戎机自马斯死后就去向不明沈凤鸣料他不想转投自己并不放在心上——可眼下他又是为什么出现在此?
    “‘凤鸣’竟然认得我。”戎机站起身来一脸不大真诚的笑“幸会幸会。”
    也不待沈凤鸣说什么便从怀里取出叠看起来快揉糊了的纸吊儿郎当伸在半空口气听着敷衍:“我就是来报个信。明天朱雀要出殡地方在这要就拿去。”
    沈凤鸣本来待要对这不大对眼的不速之客冷语几句脸色都已摆好闻言却是不假思索一把抽走了他手里那团东西。戎机那手还没及伸直登时顿了一顿好像不知该继续往前伸还是收回去只好便这么悬着。
    沈凤鸣已经迅速打开那叠纸看了一看抬头:“你哪来的消息?”
    戎机才慢吞吞收手窝到胳膊下摆了个抱臂的姿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帮……”他抬目将这阁间扫了一扫“……废物一般半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沈凤鸣一气反笑:“那不如这么问:你为什么要送消息给我?”
    “呵天天看着一群饭桶在眼皮底下白忙活换你忍得了。”戎机耸了耸肩“也没指望你谢我知道不如我就行了。”
    他踢开凳子便要走。无影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道:“你说什么!”却被沈凤鸣一手按住肩膀动弹不去。
    “戎机”沈凤鸣叫住他“你一直在临安?”
    戎机哼了一声不接话。
    “你能见到君黎?他怎么样?”
    戎机侧过半边脸睨了他一眼:“你猜。”
    沈凤鸣扬了扬手里的纸苦笑:“至少没死下葬的就朱雀一个。”
    戎机便将整张脸转了回来不无挖苦“很失望吧?就是死不了。你想坐他的位子?偏轮不着你。”
    沈凤鸣失笑却也不想辩解。当年与马斯相争若说夺那块金牌不是出于对黑竹之主的觊觎怕是也违心戎机自亦如此看待。
    他不露出恼怒之色戎机便似乎心有不甘本来是要走的此际却决定加几句。他就近往桌上照例蜷起右腿一坐“咦对了差点忘了”他好像真是刚想起来似的露出些过度的一惊一乍“我还见到那位秋姑娘——听说是你相好?可我怎么看不出——她到底是你相好还是他相好?绝好的机会竟然不帮你动手?”
    这话越发是有意寻场子沈凤鸣心里不免翻了个白眼脸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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