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感到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后座的女孩儿开始变得亢奋,不满足于对自己动手,四处胡乱抓摸着,嘴里不停的呢喃:“好热好难受”
终于,越野车转上进医院的专用道路,这是一条林荫甬道,路旁有茂盛的树木。
越野车刚转上甬道,女孩儿从后面贴了上来,双手攀上了刘星的肩膀,她的脸也贴了上来,滚烫的鼻息吹在刘星的脖颈间,带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好热给我”伴随着女孩儿梦呓般的呢喃,双手无意识的向下滑动
刘星艰难的控制着方向,只觉得某种意识像被围困在一座大坝里,马上就要喷薄而出大坝已经出现了裂纹,开始往外渗水他本能的侧头看了女孩儿一眼,要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褪去了大坝的裂纹越来越大了,渗出的水已不再是涓涓细流
车速慢了下来,这条几百米的甬道仿佛永远都开不到尽头。女孩儿的手继续向下滑动,呢喃声变成了莫名其妙的音节,好似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一样。
忽然,女孩一把抓住了刘星脑海中的大坝瞬间崩塌,澎湃的意识冲向每一条神经末梢,灼烧着他,吞噬着他最后一丝理智
在彻底沦陷前,刘星看到一条幽闭的小岔道,本能的控制着车转了上去,一个滚烫滚烫的身躯迫不及待的翻了上来,刘星在最后一丝理智消失前,本能的停车,关灯,熄火
两座火山瞬间喷薄出炽热的岩浆,剧烈的碰撞在一起,溅起绚烂的花火
人类是很奇妙的,控制你行为的有时候思想,有时候也许是本能!
你说只要给你一缕春光你就满足,但当你捕捉到那一丝绚烂的时候,你会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再抓向触手可及的另外一缕春光
于是,在静谧的深夜里,在幽闭的小道间,在减震极好的越野车上,两颗年轻的心坦诚相对,吟诵着“春的诗篇”,一遍,不够,再一遍,还欠点儿火候,继续唉~~情到浓时湿恨少呀!呃不,不是湿,是诗,啊~~~好诗,好诗,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直在不规则晃动的越野车终于静止了下来,又过了许久,一只手抹去窗子上厚厚的水气,往外看了一眼,是刘星的眼睛。
他调直了座椅,轻声问了一句:“还去医院吗?”话才一出口,忍不住暗骂了自己一句,你特娘滴还说这些废话?病都帮人治好了,还去医院干嘛?
“不去了麻烦你送送我回家在”女孩儿从后排坐起,低着头小声回了一句,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清,说完话,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哦~”刘星却听清了,他揪了揪耳垂,抿着嘴把车倒了出去,开上了主路。
“那个我叫刘星那个什么你呢,请问怎么称呼”刘星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观察着女孩儿,但她头埋得很深,凌乱的长发几乎遮住整个脸庞,看不到表情。
女孩儿沉默,过了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我不知道”车里又恢复了宁静。
刘星又说道:“那个我,我会”
“请别说了”女孩儿突然开口打断了刘星的话,刘星又揪了一下耳垂,想了想,翻出纸笔,垫在方向盘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轻轻放在曾经出现那瓶饮料的地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后视镜。
凌晨的街道上车很少,很快到了女孩儿说的小区,刘星回头看着她,想说点儿什么,但女孩儿仍旧低着头,默默下了车,关门前,她轻轻说了句:“谢谢!”刘星涌到嘴边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只能默默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
背影好美,白色的短裙,白色的坤包,清纯、娇柔、婉约,像初初绽放的茉莉
但不得不说,女孩儿走路的姿势有点儿诡异,像是无力,又像是有伤,两脚间的距离拉得有点儿开,轻轻的,小步小步的挪,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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