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叙意识到自己牵着的女人看自己那皇兄已然看呆了眼,心中难免有些不爽,便松了手把阮若璃甩给婢女去扶。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失了礼仪,马上要跪下行礼,蹲到一半就被南宫流叙一把捉住。
后面的婢女也是撑着伞,一手拉着她。
南宫流叙面向眼前那皇太子,悠悠地说,“皇兄可别介意。我这夫人整日不好学,琴棋书画样样稀松不说,连必要的礼仪也是一窍不通。”
自己刚刚原来出了大糗,若是身为七皇子的正妃,她是不必下跪行礼的。
南宫际渊翘着嘴角说着并不在意,目光却仍是瞄着阮若璃,直看得她心里发毛。
这人不会是来抓她的吧。
只见皇太子望望她,面色温和,眼神中多少闪过一丝鄙夷,“今日才见过你这还没过门的正妃。如今就交颈而卧了,流叙你真的是,有违纲常。”
她都羞了脸,牵着她的男人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喜欢,便好了。成婚,不过是个仪式过长罢了。皇兄今日突然到访,不会就是为了看看我这花容月貌的夫人吧,可别与我争啊,我素来只爱美人,皇兄是知道的。”
真是臭不要脸。阮若璃心中吐槽,脸上却装出恭敬的样子,微微低头。
尽量用右腿的力气站着,免得露出马脚。
“流叙,你难道要在这雨中叙旧”南宫迹渊笑着,身为兄长宽厚又温和。
却叫阮若璃心中暗叫不好,这一走,她定是要露馅的。这腿伤,太巧合了。
“皇兄每次来见臣弟都是几句话的事,哪里用得着去厅中那么麻烦,臣弟知道皇兄公务繁忙。”
听得出来,这两位公子很是疏远。
南宫迹渊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开怀大笑,“流叙说得对。今日来,皇兄是来朝你要人的。那个作祟本王府中的犯人,自然该交给本王府审问。”
果然是来找她的。
她捏着手绢,心里难免紧张。不过好在杀手心理素质都不错,此刻又是低着头,自认为还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只求这身侧这妖孽别把她供出来。
“哦,那是自然。”南宫流叙笑笑,折扇一合,指着府外,“可是就算皇兄早来两日,也要不去那人。”
南宫迹渊眼睑一抖,知道南宫流叙下句话定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果然,南宫迹渊无辜得皱了皱眉,“回来那日,这人还没进府就断气了。估摸着被马夫扔到荒郊了吧。皇兄要是觉得有价值,就去寻来查看吧。”
什么阮若璃心中微微震,原来醒来后的种种话,都是对她的暗示吗
这南宫流叙,竟从接她的那一刻便想好了她的脱身之策,对手还是他的皇兄。直叫她心中多少有了一丝感激。
“不过,”南宫流叙又笑了笑,似乎有些幸灾乐祸,“估计皇兄不太好寻到,那女子尽管皮肤比我还粗糙,却也算是花容月貌,这尸体扔在荒郊,可能早就被鳏夫捡了去。”
南宫迹渊脸色有点铁青,却又不好发作,身后的侍卫不等他发令,就已出外去寻,南宫流叙的侍卫和马夫还主动指了指路。
“流叙你此举真是草率啊,这可是大事。此人极有可能是南蛮的奸细,有意在我的婚事中作梗,定有更大阴谋。这人在你手中死了,以后若是出什么事,你知道你要承担多大责任吗”
“大不了,流叙我自请去领兵打那南蛮好了。就算打不赢,也拐回来几千个女眷回来。”
这人又开始不正经!
皇太子此时也已知从这风流浪荡的弟弟口中再套不出什么,隐隐觉得此时不会这么简单,眼前这个让南宫流叙主动请婚的女人,让人心疑。
“那人死前你可问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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