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要干嘛呀?”女孩嗔怪道。她叫齐佳嫒,是徐天铭的青梅竹马。
“佳嫒姐,你去劝劝铭哥吧!”
“对呀,三师兄几天都没出拳馆了,他最听你话,你去劝劝吧。”
“关键,他赖在我们泰拳队不走了!”
“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吗?他至于吗?“
“佳嫒,他那场比赛明明赢了,一说我就生气,合一那边黑了我们6分,比赛结束的时候,铭哥比高轩少两分,你说,铭哥是不是赢了。”
“那不挺好的吗?”
“但铭哥心里闷得慌,姐,你陪陪他,他一看你可开心了。”
耐不住无疆的人软磨硬泡,齐佳媛去了无疆搏击馆,其实一路上,齐佳媛心里一直在嘀咕:这小子没事吧,他能听我话吗······
“踢他,踢他!”
“阿秦,摇闪!”
馆内热闹极了,拳台上,徐天铭和泰拳队阿秦在打实战,齐佳媛一进来,徐天铭的小跟班就轻咳了一声。
“等一下。”徐天铭叫停了训练,直接从拳台上翻了下来,“佳媛,你怎么来了。皮皮,去给姐姐搬把椅子。”
“泰拳队,楼上训练去!铭哥,走了啊!”阿秦坏笑着拍拍徐天铭肩膀。
“我去给姐姐倒水。”
“我去把窗户开一下,一股汗味!”
练体育的孩子就是这样,简单直接,齐佳媛似乎被他们的热情吓到了,连忙摆手:“哎呀,大家别忙,我就是来找徐天铭说点事。”
“您说您的,姐,我们可得招待好,我们这阳盛阴衰,十天半拉月看不着女孩子。”
“人家找铭哥,跟你有什么关系,姐,坐。”
“那正好,大家一起吧,今天高记糖水店庆,都半价,正好这个时间人少。”齐佳嫒邀请道。
“我们还去吗?”
“去,都给我换衣服。”徐天铭顿时神采奕奕。
“哥,就你需要换衣服。”
哈哈——几个人一路有说有笑的来到高记糖水。
“就说吧,这世界上,能治徐天铭的就三个人。”
“谁呀?”齐佳嫒好奇的问。
“馆长,史教练,齐佳嫒!”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徐天铭和齐佳嫒脸上都飞上了一抹红晕:“闭嘴!”
“哥,你看,那是谁!”皮皮指着角落里的一个人。
“高轩!”徐天铭咬着牙低声说道,突然站起身,向高轩的方向走去。
“哥,回来。”曲东东起身跟了过去。
“谁呀“齐佳嫒小声问。
“就是黑了铭哥6分那小子。”
齐佳嫒二话没说,起身走了过去。
“冠军!”徐天铭怒目圆睁,站在高轩桌子前。
“抱歉,我别无选择,如果······”高轩的话被打断了。
“如果方便,和我们一起坐,对吧,天铭。”齐佳嫒的看向徐天铭。
“对!”徐天铭艰难的回答了一句,满脸痛苦,没办法,馆长他都敢顶嘴,唯独齐佳嫒不行,“我帮你端。”
场面相当尴尬,一桌人,各吃各的,谁也不说话,齐佳嫒想:人是我弄来的,残局我得收拾。
“皮皮呀,你为什么叫皮皮?”这句话一出口,齐佳嫒就后悔了:我这问的是什么破问题啊!可是,除了高轩和齐佳嫒,所有人却都笑了。
“姐,这都怪铭哥,我是铭哥带的,家里是开海鲜加工厂的,因为惹铭哥生气,他给我取个外号叫皮皮虾,后来我近视了,铭哥特别内疚,就把那个吓(瞎)去了,剩下皮皮,其实我叫刘孙博凯,四个字,没有一个和皮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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