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对宫葵训完话就有些疲惫了。她坐在客厅内用右手拖着腮帮子,胳膊枕在大腿上面,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是在有什么心事一般,连眼角的皱纹都在不经意间跑了出来。一段时间之后,见邢封和刘署长行色匆匆的从书房出来,她急忙起身喊道:“邢副市长,请稍等一下!”此外,她又向着刘署长礼貌的点头致意了一下。
“那夫人,你看我有要务在身,就不久留了,可真是抱歉了。”判断市长夫人要对话的不是他,刘署长一副满怀歉意的样子。
“没事,以后常来做客就行。”沈悦也一脸客气的说道。
“一定的,那下次再来拜会市长和夫人您。”道别完后,刘署长像是逃离是非之地一般火速撤退了。
“你这段时间还好吗?我总是联络不上你,是出了什么事了吗?假如是工作上的话,我回头跟志昊说一下,让他少给你安排一些工作。”见周围没有了外人,沈悦放下了架子体贴的问道。
“多谢关心,我一点也不累。”邢封的语气不算太好。
“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可要多注意休息,不然身体会吃不消的,最近又瘦了不少。”沈悦并不在意邢封那类似于恶劣的语气,用手抚摸着他消瘦的脸庞,很痛心的又说道,“一日三餐要记得按时吃饭,我记得你是有胃病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哦?原来你还记得啊?”邢封抬起手挥掉了沈悦的手掌,近乎于挖苦的说道,“我以为你都忘了呢?你现在成了市长夫人,可是过的越来越滋润了。”
“你觉得我能忘得掉吗?我只是……”沈悦颤动的声带犹如被卡住的录音磁带显得尤为破碎,“我只是……只是……”
“那我们彼此之间用得着这么生疏吗?”邢封的脸上一阵又一阵的抽搐起来,用着极为淡漠的表情说道,“还是,我也要称呼您一声市长夫人呢?!”上下搅动唇舌,这一声“市长夫人”竟被他念得有些苍凉。
“刚才有外人在,影响不好,所以……”知道了问题的所在,沈悦正想好好解释一番就被再一次打断了。
“所以我在你眼里差不多也就是个外人对吧!?”
“你怎么会那么想呢?”
“我想不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做。”说着邢封转过身去,背对着沈悦,“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吗?还是你觉得是我高攀你了?”
“不是的!我……”这时候,连沈悦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对不起,疯子,你永远是我的……”她走上去,脸贴在邢封的背上面一动不动。
“不要跟我说抱歉!”邢封知道接下来又会是那一声冷冰冰的哥哥称谓,他回过身正脸低头对着沈悦,声音中带着一丝被烧灼后的疼痛感觉,“悦悦,你永远不需要对我道歉。因为你永远是我的月亮。”目光流转之际,邢封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满眼都是止不住的激动,接着双手缠住了沈悦的双臂,又连续问道:“你——我送你的翡翠吊坠,你一直都戴在身上吗?嗯?快告诉我?”
“你看错了。”沈悦急忙拉紧了上衣的领子,匆忙回答道,“那不过是一个首饰而已。”
“不可能!我送给你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认错呢?”
正在两人交谈之际,宫葵早一步收拾好了自己来到客厅的侧门口。此情此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一直以来,她敏锐地觉察到父亲、母亲与这个邢叔叔的关系极为怪异,这不仅仅指的是三者之间的待人接物,更多的是从生活中相处的细节得出的。就如同此刻,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分析,眼前的两个人不正是一对苦恋煎熬的恋人吗?
那么,她算什么?她的父亲又是什么角色?是天庭上拆散牛郎的玉帝和王母娘娘?宫葵猛地摇了摇头,擦掉了头脑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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