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中国人不是说朋友之间贵乎坦诚,可你为什么欺骗我?”
像浑身没了支架似的,言一午就这么往后仰,直到后背顶上了冰凉的水泥墙,才张张嘴“我只是感觉如果不这样我熬不过去…”
“你本来已经可以戒掉,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那个女孩出了事不关于你,别把什么都揽在自己心上…”
“别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又怎么样,没人救得了你,因为你自己根本不想救自己。”
郝医生气青了脸,尤其看见之前那些控制毒物的药统统被言一午倒进了马桶里,夺门出去几十米,走过了电话亭又折回去,叹了好长的一口气“dasyulikhis…”
“bbq,听好了,我现在不管你去哪,市区也好郊区也罢,找五个吸毒吸得全身溃烂那种,不不够,找十个带到我面前,现在就要,多找一个线人费翻一倍,快!”
长巷细窄,回音无数,且是那种久久不断。
阳上儿所在的巷子,也是很久之前逮着莫文明那条,抬头便是他的老楼,住了不知多少些瘾君子,也才发现,从前的莫文明和给社团传递消息的bbq竟做着邻居。
“你这样做有用吗?言一午毕竟也是真枪实弹长大的,再血腥恶心的东西都看过了,你找几个皮肤发脓溃烂,长疮的人吓唬他,当他还是孩子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用?”
“行吧随你,那我可以做些什么?”
“把你以前戒毒的经过,组织组织语言,声情并茂一点讲给他听。但切记不要太过,就当闲聊那种和他说说,让他往心里去去,然后告诉他你为什么不吸了…”
“还真好差事,你当我是心理医生啊?”
数来数去都好像差那么一点,阳上儿拧着眉头,扳着指头想是不是错漏了其他可行的办法。
“言一午要是就这么完了,我滚回去探我的险,你滚回你的地方开你的大货车…”
“不过现在言一午没死,你不是认识处理烟丝的吗,买些烟花送过去,让他帮我加工加工。”
“还看我干吗,快点去啊,还有这几天我不会外出,车上备好了我所有需要的东西,我要住言一午隔壁去。”
阳上儿隐隐觉得,言一午不单单只是为了言安这一件事,或许还发生了什么,足令他更难以承受才借毒瘾这道题发挥的事情。
“上儿,你这次一定要注意着他,监视着他,看顾着他,不能让他再这样下去。”
“铺盖卷都拿过来了,短时间我不会走,直到言一午不再吸为止。”
“不过他去厕所,我得跟着,你是个女的。”
看郝医生那副正经模样儿,阳上儿倒是舒服了一些,想他言一午也不比其他吸毒者,起码还有个一门心思扎根儿负责到底的医生以及她这个,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跟班…
“对了郝医生,我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
远处的山林之间多了两只身影,仍是一前一后,往上缓缓挪着。
“你穿的这么鲜艳,过来扫谁的墓啊?”
“扫什么墓…”
既然不是扫墓,那就另当别论,满山这呜呜压压一个接一个的坟堆儿,方肆脑袋转的极快“那边不是打算让你自学成才吧?”
“如果我能自学成才那还要乌里和他背后那么那个工厂干嘛?”
“这倒是,地方已经批了,乌里的人什么时候过来?”
“他这把出钱出力,我只提供一个地方,外加一个人的行踪,算起来,咱们是赚了的。”李享文说着突然回过头,方肆跟得紧,便差点脸碰脸,还好碍着台阶一高一低,不至于太尴尬。
方肆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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