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也顺便去给你挑几包…”
“一边儿去吧,混子。”
李享文猛地一个抱枕丢过去,猫受了惊,突然跃过方肆手臂,跳到地上钻回了窝,那架势若再晚一步,估计就得正中脑袋。
“破猫反应还挺快…”
“别欺负它,我换衣服。”
房门半开,衣柜也半开,李享文无意一瞥,却似乎看见了一个庞大且似曾相识的物件。若不是眼花,便能确定那是当初在社团联谊会上他送给言一午的自动点唱机。
正在这时乌里急电,说言禛不知道何时,跑了。
没人知道言禛是哪日哪夜逃出来的,就连他自己也迷迷糊糊。好在昏倒之前,已经近了自家后花园,被打理花草的佣人发现,喊来安蕴,几个女人家手忙脚乱把他抬了进房。
“你也不乔装乔装,不怕有人跟踪啊?”
方肆和郑南怀这一面算是久远,仍约在往南开的客船上。也不知时间巧合还是怎么,这班竟是错过高峰的空船,松快的除了他俩之外,只多出一个司机,不过他倒开的倍儿快,话说着便已停驻大海中央。
“这么远距离,恐怕拿高倍望远镜,也不是太容易。”
郑南怀立在栏杆旁,夕阳斜照,朦胧之下略显颓废,倒是很少见他这幅模样。
“怎么,失恋了?”
“我失个恋,真这么容易被看出来吗?”
不接话,方肆只当随口一句玩笑,可当事人接了话,方肆就来了兴趣,一下揽住郑南怀的肩,难得他八卦“那可不,你失过几次恋,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谁啊?警局同事啊?”
一顿大眼瞪眼之后,郑南怀还是没能憋住。
“呐,我只和你承认一次哈,别人我没说过,你也不要给我往外说。”
“说。”
“我喜欢阳上儿,阳上儿却…”
方肆正咽的口水差点卡着喉咙“全世界是不是只有一个阳上儿是女人啊?你们什么…”
言一午七扭八歪来到了一所大学,显然他还不至于对这个城市认路,所以阳上儿奇怪,但转念又想应该和言颐留下的信有关。
实际在信的末尾,言颐留下了京泰另一元老包唐的住址,想托言一午帮自己去探望他。
回想昔日时光,包唐与波伯以及言颐都相交甚好。要问言一午对他的印象,应当总是一套黄飞鸿装,各色儿各襟换汤不换药,爱眯着笑眼,也爱看一些古书。
不过不知从何时起,社团里便传他来了加州一间老年大学,视为不问世事之意。
有幸再次见面,包唐仍是一副斯文做派,身上着的很难于美国街头见到的唐装,倒和手里端着的圣经没什么违和,笑眼依旧,对待孩子也依旧尤其的好。
看不出这个人,也曾操控美国西南部的冰毒市场,将近十四年。
“大学隔壁的福利院是我的,专门收一些没爹没娘的孩子,你们要在这儿多待几天,可能会参与到他们的糖果会和冰淇淋会。”
“多少年没看见你了言午,也是三十岁的大人了,我们的确老了,真没想到你爸还会提醒你来探望我。说实在的,我有愧你爸,他走那天我没有赶得及过去,没见上最后一面,一声兄弟,一生兄弟,就此罢了…”
“唐叔,我爸明白的。”
“对了,你干爹那老家伙怎么样?”
“他也走了,前段时间,但我还没找到证据证明他是被人害死的。”
“想不到啊想不到,可你说他被害是什么意思?”
“他的死因蹊跷,我还在查,可没什么头绪。说起来,干爹他一直有个心愿,一是想来看我爸,二是想去看良弟。最遗憾的是,到他死那一天,都不知道良弟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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