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信你?”
“你若不信也就不会过来见我。除了这笔钱,你爸的死,还有你大哥的死,难道你都不想一样样和京泰讨回来吗?”
听着言语,观音倒觉得这位算命先生尚算信得过,但还是面生,记不起是哪一位,于是便问贵姓,只是那人不知听岔还是何故,并未予理会,倒语重心长告诫李享文“孩子,听我一句,乌里不是个诚实的商人,短时期合作没问题,长时间还待考虑,另外你印堂发黑,最近应有忌讳之事发生,应多加心。”
话毕,他递来一张纸。
“如果你还是对我持着怀疑,那么可以回去核对一番你大妈李莫肖云的笔迹,我知道你有的。”
“带你去个地方吧,不过可能会让你不太开心…”
“我知道你要带我去哪,去便是了。”
李享文把观音带到了他大妈的墓前。
大概是磕头的位置,徒手挖了好深的土,才见一截露出来的信封纸,是当年她不舍离去,临走前给李享文的长字。
“笔迹一样。”
“她对你真是不错。”
观音这句话说的自己眼眶微红,听见李享文哽咽。
“她对我比对她亲儿子还要好得多,大哥火并被打死那天,大妈正在送我去学拳的路上。我只知道是和京泰火并,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打死了他,他还那么年轻…”
“我也不知对错,也不知从前认回你好,还是像现在这样认回你好,总之我这辈子做的所有事,好像没什么对的。”
山野茫茫,如心茫茫,观遍四下,再看看儿子,观音倒有了方向。
多喝了两杯,阳上儿借故出门,又留下言一午和奥莉两个。乘着夜风,各自端着各自的酒杯,抬头从南望到北。
“他很久不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当他死了,但好像诅咒他并不是特别人道,我就又告诉自己,他会回来,可是有时候我又分辨不出对他的感情,所以才决定出来走走,也当散心。”
“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同的一撮苦。”
“不过我看得出,你和上儿不仅仅只是一层关系。”
“不然还有什么呢?”
“是那一种,你们都不太想承认的关系。”
“你观察人很有一套。”
“只是你们都是直来直去的人,不懂得掩饰。”
“有些事情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也对,人生充满惊喜。”
“suuis…”
阳上儿抱着个纸箱,站在院儿里冲露台的言一午大声吆喝。
从上面望下去,那箱大的得用她两只手才揽的过来,把人倒是压得的。
“送你的。”
“什么啊?”
“别问我,你自己下来打开。”
这只东南亚牛皮纸灯价格不菲,但到底灯光还说得过去,也就不枉阳上儿用自己攒的那一半五毛硬币抵消了店家打死都不愿卖的决心,哦对了,还得加上一些油腔滑调的口舌打动。
只是,难得遇上同自己喜好相当的友人,还是外国友人,也难得的信任,写了地址,要阳上儿回国后把硬币们寄来便成。
对了,这箱底还有张只能言一午看的纸条,附的是“戒毒快乐。”
“你怎么知道?”
“你都不吸鼻子了,去厕所的次数也明显少了,我注意的到,我又不是瞎子。”
“如果你是瞎子,我就用这盏灯照亮你的路咯。”
“那点光,白长那么大一外壳…”
“那你还买。”
“你喜欢啊。”
“哎不对啊,人不是不卖嘛,你怎么买的啊?”
“不告诉你,但愿好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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