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比,好像你没什么地位了呢。”
“我也很能打好不好?”
“那你聪明吗?”
“你你你,几天不见你不想我啊,就爱损我。”
“我想…损你啊。”
郑南怀也在这附近。
倒不是特意接机,只是刚巧他在附近约见一个,查到关于波伯女儿下落的证人。言一午自然找了借口过去,两个人一边吹风透气,一边尽收夕阳眼底。
“我不能确定她人是否还在越南,只是当初被抱走的时候就是送去了越南,对了她今年应当多大啊?”
“大概和阳上儿一般大,二十五或者六。”
提起越南,提起阳上儿,又刚落地不久,言一午自然而然念起一个人。
“这趟美国行我倒是认识了一个越南人,不过她只是居住在越南,是中国人,或许我可以托她帮我打听打听。”
郑南怀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忽然伸手“礼物呢?出门那么久,买什么给我了?”
“那个姑娘人不错,介绍给你啊…”
“少来啊,别在这想蒙混过关。”
“不和你贫,等收快递,不过这之前送我去城东的墨西哥餐厅。”
言一午挥挥手,上了车,钥匙在自己这儿,也由不得那子耍无赖,只是郑南怀瞄到了他揣在兜里的方盒。
“哎哎哎我才看见,你这拿的什么啊?”
“香薰,别动,送人的。”
“我最近看的尸体太多,正好拿来给我。”
“女人用的,还是五十多岁女人用来安眠,你抢什么啊?”
“我老天,你口味这么重了?”
安蕴在这坐了一天,追逐着阳光,直至落山。所以言一午进门,只是大概形容一番,便被侍应带了过去。
“回来了,很累吧。”
“还好婶婶,这是你喜欢的薰衣草。”
言一午把香薰推过去的同时,安蕴也把早前叫好的咖啡推了过来,没试过的味道,飘着一层道不明的白雾。
“怎么会约我到这儿?”
“想和你说说话,很久没单独约你了。”
“言禛回来了吧。”
安蕴点点头,倒没露出太多的不可思议。
“那他没什么吧?有查到是谁做的吗?”
“和我们积仇怨的有几个,都数得过来,不过他没什么,只是瘦了些。”
“那要靠婶婶的好厨艺给他补补才是。”
言一午端起杯,大概有数安蕴下面会讲的话,无非是关于自己这趟出行,匆忙之意,路过之处,以及回程之速。
刚要入口,果不其然。
“怎么样,度假的心情应当是不错吧?你这次走的倒是很急。李智跑路,你叔叔身边没有一个能帮他做事的人了,所以你啊,有时候不能那么任性说走就走。还有言禛,总想着自己出去闯闯…”
“稍等婶婶,我有电话进来。”
来电显示是阳上儿,她开口只道了一句,外婆没有了。
言颇的几个手下草草处理了阳家外婆的身后事。
阳氏夫妇躺在iu加护病房,阳明仍被关在后山空屋,言安则被带走,但不知去了哪里。
当然,阳上儿不晓得这么多,她才落地多久。知道了外婆去世,还是通过一个当时正给老伴儿扫墓的旧邻居,她见到一堆身着黑衣的男人,把一张阳老太的黑白照片贴上木桩,依次鞠躬之后又给揭走。
虽是口说无凭,尽管胸闷心慌没有一刻如此。可反复联系不上阳明,连言安也没有讯息,其他人一个个拨过去,也都是无法接听。
一时让阳上儿没了办法,把方向盘砸得嗡嗡响,直到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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