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闹不太清,于是追上去“白淇怎么拒绝你的啊,和我讲讲?”
    想不到言颇会陪着安蕴一同过来颁奖。
    车子到底的时候,奥莉的表演时间还剩三分之一,她未知惊险,依旧是伴着舞步翩翩,照亮繁灯。
    言一午并不想让奥莉过早露面,原本计划在颁奖时被安蕴注意到她,再嗅见丝毫熟悉的香气即好。
    可见却并不顺利,于此,只能是掐着时间点儿,不住的门里门外打望。
    大门打开,原来空紧张一番,并没有言颇身影,而奥莉也刚好谢幕。
    “婶婶…”
    “氛围不错嘛。”
    “跟我过来吧,你的座位在这边。”
    门又开合几次,陆续的颁奖嘉宾都到位了,可还是未见言颇。应是当中消息有误,总之还按照自己的计划走,便是幸事。
    言颇来了观音这儿,把车停在了茶馆后巷。
    观音点着的香,和言宅书房的香气一样,想必是言颇带过去的。
    “你的脚怎么样,怎么这么不心?”
    “都说你大半夜的用不着往我这儿跑,偏不听…”
    观音像埋怨不大的孩童,又一边单脚蹦着去给言颇倒水。
    “行了我来吧。你瞧瞧你,刚好一些吧又不注意,洗澡怎么能滑倒呢?”
    “我也不想的嘛。”
    言颇接过茶壶,开始往两杯注水,也是同时想起,他带的蛋糕还放在偏厅。
    “我过来的时候买了你喜欢吃的蛋糕,虽然不知道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但吃一些甜的,说不定能忘了脚疼。”
    “谢谢,也很奇怪,这么晚你还能出来,安蕴不怀疑?”
    “本想说一起上去参加颁奖典礼,是她负责的慈善机构一个什么舞蹈众筹的晚会,可接到你电话,我哪能耽搁…”
    “胡说,只是安蕴要知道了你来我这边,还不得把我茶馆砸了。”
    观音一边口嘬着蛋糕,一边不慌不忙的道,却被言颇戳破“瞧你这模样就是不怕了,快吃吧…”
    “就你聪明…”
    “和你比,我可是巫见大巫。”
    已是凌晨,繁星如灯。行人极少,一只手也数得过来。
    又去医院,又去墓园,泪水是最消耗人体力的,所以阳上儿昏昏欲睡的,伏在吧台上,好在一天下来也没有什么客人。
    言一午猫在窗玻璃上看了好一会儿,确定阳上儿的居身范围,才推开门,对准目标“你好,点餐。”
    “什么什么?”
    惊醒的阳上儿立马拿起笔,不远处言一午笑得前仰后合。
    “你大爷。”
    “姑娘家心说话。”言一午走过去,刮了刮阳上儿的鼻尖“累了吧,送你回去。”
    “你太有意思了言一午,让我在这等你,就是为让你送我回去?我有手有脚,车在外面,早说啊,我早自己开回去了。”
    “我送你和你自己送你自己,一样吗?”
    “懒得理你,打烊关灯,走人。”
    “喂,等一下。”
    言一午似乎从口袋里拿出了个什么,朝着阳上儿扔过去。
    “你那包里的武器该换换了,上次打人都不见疼了。”
    阳上儿接到的是,一截黑色方管。
    “没新意。”
    阳上儿连看也不看就扔回去,言一午没接着,于是它跳过吧台摔在了水台上。
    盖体分离的新口红,差不多断了三分之一截,也算是一场事故,看上去可怜极了。
    “是口红啊…”
    “得,你还是适合钢管…”
    “我不管,你送人礼物哪有送半个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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