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更加确定。
“也就是说这趟去印度就为了判言禛死刑呗?”
“差不多,对了,本来是鬣包自动请缨去的。”
“他什么时候又出现了?”
鬣包在彭松死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未露面。
有人说他待在马来西亚某一个禅寺,整天赠医施粥,也有人说他躲在山里,因为言颇曾下令,不允许任何人拜祭彭松,他那所宅子四周空旷太容易暴露,索性便上了山。
这次回来,他看上去倒是平和了很多。
言颇当众也未多说,不过用赌场不佳几个字退回了他想要出门的心思。
“鬣包回来了,李智也回来了,林森也在,为什么还用你?”
“也顺便测测我,和印度方面关系有多近。”
“傻啊你莫文明,脚丫子都想得到嘛。”
“这个言颇真是老奸巨猾。”
“无所谓,我也想去看看印度的情况,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言一午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后肘差点戳到莫文明探向前的脑袋。
“我不管,言一午,我要和你去。”
“我也不管,言一午,我也要和你去。”
于是阳上儿看回莫文明,莫文明又看回言一午。
“阳暇谁照顾?”
“莫文明照顾。”
“搞清楚啊,那是你弟弟啊。”
“怎么说也朋友一场,这么个忙都不帮?”
忘了说,阳暇的新肾很合适,排异的几率微乎其微。
不过到底是从别人身体移植而来,学着习惯倒也是正常现象。
医生建议现阶段适当运动,比如多散步。于是自阳暇偷听到这句之后,就缠着每个来探望的人,带他下去玩。
大多时候还是楼下花园,和阳上儿两个人比谁走的步数多。
现在的阳暇不过是个岁孩子。
他的眼睛只能看见平行世界,人群也都是同龄。
但孩子同样也会争强好胜,所以阳上儿总变着法儿少走几步,看他高出自己,有成就感后止不住的大笑。
突然想起时候,他俩学着大人喝酒,但被佣人发现,挨了父亲的打,事后两人也是这样笑,嘴咧的比电灯都大。
“姐,我想喝酒。”
阳暇忽然回过头,也许记忆也同时抵达了他那里。
“怎么可以,孩子不可以喝酒…”
“怎么不可以,我这里有。”
走近的言一午扬了扬,他手里握着一瓶颜色怪异的液体。
后来才知道那是甲鱼汤,他亲自熬的。
也许适应孤独也是从娘胎与生俱来的。
才能让阳暇,即使不足十岁智力,不争不吵,坦然面对一切。
才能让阳上儿放心把他交给莫文明。
实话说,阳暇和莫文明玩的比言一午还好。
可能是莫文明闯南走北懂得多,他也迫切的求知。
唯一有吸引力同时也吸引着我们的,还是那个我们尚未踏入的宇宙。
说好在去印度之前带阳暇去趟游乐场。
为避免他接触到不干净的东西,言一午还准备了一副白手套。
特别当阳暇看到,自己双手戴着的竟与台上表演的魔术师同样,乐得开了花。也不顾阳上儿喊叫,一个人径直往前去。
不过他不敢快跑,只能是稍微倾倾身子快走。
游乐场的四季没有分明;
大人孩子都一样天真无邪;
彩虹不必等,时时都有;
糖果蛋糕等等等吃也吃不完;
游乐场好的让人想要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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