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聪,你放心吧,我不会让那个家伙好过的,血债必须要用血来还。”
她觉得阿聪一定就在旁边,她说得话他都能听到。
“我给你烧了钱、元宝、衣服、别墅还有车,你要是还缺什么就托梦告诉我,我再烧给你。”
草地上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她回过头,看到陆谨言走了过来。
他二话没说,抓起一把纸钱扔进了铁桶里。
“时聪,冤有头债有主,谁害了你找谁去,不准再缠着这个女人。她是我的老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不管上天入地,都是我的老婆,你没戏了”
他话还没说完,花晓芃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她被狠狠的呛着了。
不愧是大魔王,跟鬼说话都这么霸道。
陆谨言拍了拍她的背,“行了,后面的东西交给凯罗来烧,这烟有毒,吸太多伤身体。”
说完,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像是在对鬼秀恩爱。
花晓芃很无语,但人在他的怀里,动弹不了,只能任由他抱着走了。
回到房间,陆谨言给她榨了一杯雪梨汁,排毒!
“花晓芃,你要记住,你现在是孕妇,任何有毒的物品,都要远离。”
看他一副紧张的模样,花晓芃狂汗,“我只是烧了几张纸钱而已。”
陆谨言弹了下她的额头,“笨蛋,这些都是粗制滥造的印刷品,焚烧之后,会有剧毒,明白吗?”
她撅起嘴,指了指隆起的小腹,“你当着孩子的面,这样说他们妈咪真的好吗?”
陆谨言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小腹,“实话往往都不动听,不过他们一定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向笨蛋抗议。”
她风中凌乱,“你也有毒,比鹤顶红还毒,我是不是该离你远一点?”
“我的毒,你已经习惯了,每天不尝不痛快。”他薄唇划开邪魅的笑意,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她又羞又恼,在他肩头捶了两下。
修罗魔王就是修罗魔王,落在他手里,只有被“奴役”的份。
几天之后,阿琪从江城回来了,她查到王涛的下落了,他就在阳城。
花晓芃立刻带着人去到了阳城,直接在夜总会的包厢里把他堵住了。
“除了王涛,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她低喝一声,女人们都吓得跑了出去。
她带了六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她们不害怕就怪了。
王涛见着阵势,哆嗦了下,“美女,我们见过吗?”
凯罗端来椅子,花晓芃坐到了他的对面,她的心里,仇恨的火焰正在熊熊的燃烧。
“七年前,江城大桥的车祸,一死一伤,还记得吗?”
王涛剧烈的震动了下,一道无法言喻的闪烁微光从眼底一闪而过,
“你你是什么人?”
“被你撞死的人是我的未婚夫,被你撞伤的人是我的弟弟。”花晓芃说着,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手枪。
怀孕的女人不能玩锋利的东西,枪看起来就温和多了,没有锋利的刀刃。
当然这不是一把真枪,只是仿真枪,吓唬他是绰绰有余的。
王涛退后两步,缩到了墙角,“美女玩枪不太好呀。”
“少废话。”花晓芃一挥手,旁边的黑衣人就从门外抬来了一箱伏特加。
“你不是爱喝酒吗?今天我就让你喝个够。”她让黑衣人把酒全都摆在了茶几上,“这箱伏特加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全部喝完,我们的账就一笔勾销,剩一口,就把眼珠子留下来泡到里面。”
王涛战战兢兢,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上下排牙齿不停的打颤。
“我我没有醉驾,我是替人顶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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