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超乎你我的想象。
我们总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总是在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打破我们的认知。
幽暗所主宰的钢铁大世界下,灯红酒绿的糜奢之气笼罩于建筑的阴影中。
狂欢的男女在露天酒吧暴露着身体,姹紫嫣红的灯光跳动着,为这处处充满欲情夜色粉饰上明艳的彩妆。
平时衣着高档的男人女人此刻发泄心中兽性。
他们尽情摇摆着身体全然没有察觉到即将临近的危险。
只可惜不平静的风波终将会出现。
女人的惨叫声往这纵情享乐的人群投掷了一枚镇定剂。
沉重的物体夹着狂风重重砸在了调音师的音键上。
调音师下意识对这旁边高楼大骂了几句,认为这又哪个住在高楼没素质的人丢下来的垃圾。
纵欲的脚步可不能因为这些事而停下。
享乐主义者们总在不停追求感官享受一分一秒也不能停下!
不知又是谁一脚把这黑色塑料袋踢下,像是包裹着什么重物的黑色塑料沿着滚落,塑料袋里的物体从没有扎紧的袋口咕噜噜地滚出。
下一秒,面目狰狞的身体肢干暴露于五光十色的灯光中。
……
下午的物理课和生命科学课着实无聊。试问各位物理课不讲普朗克大哥哥的整容史,那还是物理课吗?
生命科学课不讲如何和姐姐同床共枕一起畅谈人生理想、吹奏乐器共鸣人生的最终奥秘,那还是生命科学吗?
于是我很认真抽出了压在课桌书海最下端的物理笔记本,并且掏出老夫的三星防爆手机乐呵呵地放在笔记本下摸鱼。
一个人玩着手机打发着时间,任凭对面的女孩用着凶狠的目光瞪着我。
呵,蒲菖有本事隔着玻璃墙来打我啊!
她有些生气的注视着我这扶不起的阿斗。
而我则假装没有看见她的举动,暗地里早就得瑟的放飞自我直冲云霄。
余光看见她趴在课桌、耷拉着脑袋些许有些泄气的模样。
我的嘴角上扬起一个大大的耐克符号。
不知不觉中就产生这种喜欢欺负蒲菖的感觉。
我刷着页,顺便看看我的收件箱了是不是又塞满了广告短信。
结果一打开短信就收到了一大堆老舅发来的未读短信。
有两封邮件是来自昨天晚上,但我都没来得及查看。
老舅:今天晚上我有事不回来了。
老舅:孩子我托朋友帮我弄关系寄养在医院里了,勿念。
“……”
我沉默了。
孩子!我还有个孩子!
过了几十章才想到我艾明泽有个孩子!
天杀的咕咕咕你是不是都忘记了她的存在!
来人拖出去斩立决!
然而就在我想着如何把好久没有更新的厚脸皮鸽子用擀面杖暴打一顿,然后揉捏成软软糯糯的肉酱配合蔬菜一起使用时,我的手机就接到了一条噩耗。
全市通报了一件非常血腥乃至骇人听闻的新闻。
位于我们区的酒吧一条街上发生了一起命案。
凶手残忍地把一对母子活生生肢解,在他们还活着时用锯子锯开他们的四肢,强迫让他们像人棍一样爬行,再掏去他们的一两个器官从三楼扔下。
而这件事情最让我觉得惊讶的地方不是凶手残忍至极的手段,而是被害人的身份——!!!
居然是我和老妈搬家前的邻居和她的儿子!!!
一股莫名的心悸抽动。
一对母子……原邻居……我们的搬家……
种种迹象触及了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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