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纸袋。
“真厉害啊,”五更感叹,“你们是把店搬空了吗?昨天也是这样?”
进门的高山,放下手中的东西,叉腰长舒了一口气。
“生驹兴致太高涨了,真不愧是在山里长大的孩子。为了跟上她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
“这些都是生驹的?”五更随手打开一个纸袋,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手办?这个很贵吧?”
高山拍了下手,深有体会,“超级贵,在店里我都被吓到了。”
“所以你们到底花了多少钱,生驹,你之后的生活费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趴在床上的生驹抬手摆了摆手,“生驹来东京前已经把存的压岁钱都取出来了,金钱方面完全没问题。”
“对了!”她一个激灵站起来,反倒吓而西野一跳。
“这个,还有这个。”
“这是什么?”接过生驹递来的纸袋,五更下意识地问道。
“礼物啦礼物,”生驹侧着脑袋思考了下,“见面礼?”
“不,场合不对吧。”
“差不多啦,小实昨天也收下了哦。”
一旁的高山一实露出歉意的笑。看样子是被强迫收下的。
五更叹了口气,无奈道:“那好吧。”
“这样才好嘛,”生驹笑道,“白色的是小实的,青色的是七濑的。”
“诶?我也有吗?”西野惊讶地出声。
“当然了,七濑也是朋友啊。”生驹宣言道。
西野害羞地轻声道谢。
给西野的礼物是一。
在课上高山因为声音的音色问题被老师说了好多次。因为她对自己原本的音色抱有自卑感,五更也不好随意地发表意见。
话说她自己也因为唱歌的坏习惯被一再提醒。
“习惯就好。”大概。
结果下午的舞蹈课,五更因为身体的柔软度问题,被反复地要求进行拉伸训练。
其他成员都在进行动作练习的时候,她还在工作人员的辅助下进行拉伸。伴随着阵阵悲鸣,成员一次次地调整动作。
“真厉害啊。”一旁参观的南乡说道,“身体僵硬到那种程度也算是一种才能了。”
“不过身体的可塑性很高。”一名舞蹈教员说道,“拉伸的幅度在一点点加大,那孩子虽然一直在叫,却没说过一句‘不行’‘停下’之类的话。”
“是吗?”
“身体的素质也很好,应该是有在家锻炼的样子。”
南乡若有所思。
“慢点!慢点!断了断了要断了!——咯嘣!”
南乡一脸愕然,扭头问道:“你确定她真的有素质?”
“额,还能模仿骨头断掉的声音,这就说明还有余力吧。”
“……这倒是。”
一天的课程结束后,高山和生驹几乎是把五更抬回宿舍的。
五更心如死灰,想到昨晚立的flag,她现在羞耻的真想登上火箭直接飞出地球。
“小宵没事吧?”
一旁的西野担心地问道。
“应该没事吧,还从南乡桑那拿到了缓解筋肉酸痛的药贴。”
“总之七濑就留在宿舍照顾小宵,生驹和小实之后会把晚饭带过来。”
西野乖巧地点头。
五更茫然地躺在床上。想到了家中自己房间里的日记本。那里记录了自己对于偶像的全部向往。虽然已经决定要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但仅仅是想象中的辛苦劳累,远远比不上亲身体验的痛苦。还好,凭毅力撑过来了。
今后也要无数次的体验这种痛苦,不,还有在这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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