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二话不说转身离开,年年抓起桌子上多出来的茶杯直接往后丢,花反应不及竟给砸了个正着。
“哎呦——!好烫!奴家的脸要毁了!”花用宽大的袖子捂脸痛哭。
白容立马从位置站起来,脸色惨白的好像被烫的是他一样。
年年无动于衷,只是面无表情的用平缓的语调叙述一个事实,“别装了,我用的是空杯子。”
——作为此房间的主人之一,她有责任为客人倒茶,但前提是,她自己不会喝,自然也用不着倒。
被戳破了事实,但花还在装模作样,只因为还有一人正陷入抉择。
“呜……奴家好疼啊~”
语调别这么婉转啊!就是装也要走心点儿!
白容看看年年,再看看捂住脸的花,最后看了一眼一眼就能看出正人君子特性的司雅:跟这种人在一起的应该不是坏的。
毕竟物以类分,人以群之——这里可以毫不谦虚的承认下自己就是这种人。
然后怀着这样的思想他默默地转身离开了……离开……虽然齐聚一堂最后也没能聚会出什么名堂来,但他内心里更赞成独行。
达成这一目标的第一步:先甩开那个不男不女的牛皮糖。
房门又是一开一关,花遮着脸看不到反而越发专注于嘤嘤哭泣,年年说不尽的幸灾乐祸:“喂!花妖,你男人走了!”
“什么?!”花放下袖子,一个红色的杯子印刚好磕在脑门上,他不敢置信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喂当我们死的?
——女人和不能上床的男人不在我的逻辑范围内。
——←←那感谢你大人有大量的放过喽?
——不客气!不客气!
——呵呵哒~
“咳!”年年一声清咳打断了两人无形的交流。
年年暂且抛弃了司雅身边的温暖走到门边,打开门,“人都走了,你可以滚蛋了,花妖。”
“嘤嘤嘤~官人好狠的良心~刚刚才春宵一度这便嫌奴家碍眼了吗~”花装模作样的抹抹眼角不存在的泪,质问苍天:“天力何在?天道何公?!”
年年靠在门框上表情不曾改变分毫,用一种“静静看着你作死”的眼神看着他,道:“装!你继续给我装!”
“嘎?”
一个极不优雅美丽的发音从花大美人的嗓子里出来,他猛的捂嘴,眼珠子在空气上转了转,然后又故作没人的放下手,双手交叠于腹上,纵观上下除了那个破坏形象的被子印可称一句绝色佳人。
传说,异极相吸,同极相斥。
或许是因为花比年年这个女人还女人,所以即便知道他本质是和公的仍旧仍旧忍不住辣手摧花。
——当然“同极相斥”这句话放在她身上可能有点不管用,因为面对真正的美女时她会忍不住怜香惜玉的。
“我们都听的清清楚楚,所以你用不着自欺欺人了。”年年戳(伪)美女的心戳的毫不手软。
花嘴角貌似抽了抽,莲步轻移走到门口,中途顶着年年杀人的眼神给司雅抛了个媚眼。
“好啦好啦~年纪别跟个深闺怨妇似得,奴家这就走了~”
说着腰肢一甩飘然而去,年年瞅见她腰肢摆动的夸张幅度不只觉扶了下腰,“心早晚把腰扭了。”
——她发誓,这绝对是出于一个医者的良心衷告。
但有人显然不这么想,眼睛一斜,娇声软语:“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年年一声冷笑,反问:“我羡慕?”语气十足十的挑衅。
“羡慕你被压还是你可压?”这是旧事重提的节奏。
司雅不忍直视的闭眼,连续两次听到这种话,一次比一次露骨,联想花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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