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劫不在蜃楼。”白衣人缓缓道。
“怎么可能?!”男子闪身坐到白衣人对面,“这里可是红莲下界之前联合那三个家伙推演出的地方,绝对不可能出错!否则我也不可能答应他来这里。”
白衣人手一挥又变成之前棋盘的模样,然后才不紧不慢道:“没什么不可能,红莲只要有心,定此地为历劫之地也并非不可。”
男子一脸懵懂,“虽说如此,推演却也不是凭空而出,与蜃楼没有因果关系又如何推演出在蜃楼历劫的结果?毕竟蜃楼不在六界之内。”
白衣人修长的手指在棋盘上迟疑了几个来回,最后不着痕迹的收回手,抬眼看对面智商堪忧的男子。
男子被看的有些悻悻然,“你这什么眼神?”
白衣人收回视线落在亭阁外的蓝天白云上,“没什么。”然后才怜悯的吐出几个字:“红莲,性本顽劣。”
也就是说历劫之地早已定好了,推演不过是多一个说服蜃楼的依据。
男子整个都石化了,一阵轻风拂过“哗啦——哗啦——”粉碎成一堆石灰。
过了好一阵,从打击中回过神儿的男子嘴一张一瘪居然“哇……!”的一声出来了,甚至还借用了年年的台词,“骗子!混蛋!你们这群外来人都不是好东西!呜呜……亏我好心好意的把蜃楼借给你们历劫,你们居然骗我!呜呜……特别是那朵红莲……!”
白衣人心里悄然冷笑,‘有本事把收到的东西吐出来再说这话。’
过了一会儿白衣人按按额角,看了对面台词说完了还哭哭唧唧个没完没了的人略显烦躁。
“行了!别哭了!”
“红莲因一时任性,命运线此时亦发生了其它变化,凭空多出一劫,也算是自食恶果。”
“真的?”男人暂时停止了哭泣。
白衣人见有效连忙点头,“真的!”
男人眼珠一转蹬鼻子上脸,挂着一脸泪珠凑到白衣人面前问:“是什么劫?”
白衣人嘴角抽搐,心有余悸的看着他脸上的泪珠,生怕他继续哭,不情愿的回答:“情劫。”
听到这个答案男子微微睁大双目,随后大笑,“哈哈!好!自古情劫多折腾,这劫来的可真好!”
他抹了一把眼泪,“哈哈!就红莲那臭脾气这辈子都别想历劫归位。”
看着极其高兴的男子白衣人真不想煞风景的告诉他:‘红莲虽任性但他的情劫却是变数,而且自古以来也没有发生过一次历两劫这种事,此次情劫虽有红莲本身的原因可更多是天道抽风,纯粹属于考题超纲题,这种情况下情劫成功或失败都不影响他的归位。’
想了想白衣人还是决定做个安静的美男子,顺便在一旁看着免得男子从旁插手,让红莲凭空多些磨难也就罢了,倘若连累了无辜人可就不好了。
‘而且……’白衣人透过云海看向一塔层那朵沉入地下智商堪忧的红莲,‘而且,红莲自作主张分魂历劫,最后能否将分出去的魂魄全部收回还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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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载了两人一鼠的绿色光球继续飞在三塔层的上空,不同于二塔层的万径人踪灭(只有鬼)和一塔层只有伪人类到了夜晚就只剩下厮杀,三塔层看起来很热闹、很和谐。
任的死并没有怎么影响到七宝,它爬在绿球上从一开始的兢兢战战到现在只剩下满腔兴奋,一双老鼠眼看着下方五彩斑斓的世界兴奋的滴溜溜乱转。
如果现在不是在高空,不用考虑,它绝对会立刻参与进去!
不过就算没有跳下去它也做了相应的措施,爪子死劲儿拍打身下的屏障,“女人!快点儿把我放下去!”
听到七宝的声音,年年终于从悲伤中缓过来,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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