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烧着热炕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年年显然早有准备,一句话说的虞雪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虞雪欲言又止了好几回都没想到一个能完美回击的话,最后干脆继续睡觉。
“发完呆了就自己回去,杵在这儿实在容易让人噩梦连连。”
年年不回话,虞雪就当她默认,然而即将陷入陷入睡眠的那一刻,一个随时能在风里吹散的声音硬生生把她从睡梦里拽出来。(′皿`)
“你先别睡,我们聊聊。”完全不知道年年是怎么做到的,一句话硬是说的跟幽灵夜行似得。
虞雪深深的叹口气,告诉自己“要忍耐”,然后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死鱼眼━┳━━┳━,“说吧!”
年年把
那两张字迹翻出来,平整的放在桌面上,一鼓作气,自顾自说,“这两张字迹,一张是你今天写的,一张是朋友在青城的别院里找到的。”
年年说这话的时候虞雪并没有特殊反应,甚至有功夫打了个哈欠,直到年年说了一句:“两张字迹一模一样——你就是那个未婚妻吧!”
话音转折的莫名其妙,但是虞雪的那个哈欠美梦继续打下去。
青城,别院,和她一样的字迹……还有……未婚妻……都让她想起了那些她以为已经过去的事情。
虞雪认真的的看向在在暖黄色灯光下没甚表情的年年,直觉年年绝对不是一时兴起才提起这个话题。
如果真的是那也太巧合了。
“你之前都好好的,出去一趟怎么忽然提起这些?是遇到什么了吗?”她在试探。
年年也不欲隐瞒,“我遇到了你的那位未婚夫。”
“呃!”虞雪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沉吟了一会儿才问:“那个给你象牙骨扇的人?”
年年下意识的把手放到腰间的锦囊里,表情总算没那么绷着了。
她的动作说明了一切,虞雪围着被子坐在桌子旁,撑着下巴一脸趣味的看她,“果然啊!”
“你怎么知道?”年年有些疑惑。
虞雪露出柯南般的侦探表情,“你浑身上下除了那个锦囊便没有多余的配饰,有一次大概是锦囊口有些松了让我看到了里面的东西,即便只有一点点,但凭着我毒辣的眼力和见识也能猜出一二。”
年年看这那个说到话尾都不忘嘚瑟一下的人,面无表情,“那你有猜到我今晚会找你谈话吗?”
虞雪瞬间像瘪了的气球,一脸萎靡,“……没。”
半点不见刚才自信到眉飞色舞的神采。
调整心情后,她正了正脸色,“你问这个做什么?”
年年扯了扯面前的头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的朋友最近跟一些人同行,说是要寻找当年两家定下婚约时的信物玉佩。”
“但是那姑娘遇到这种话题便只会推脱,他觉得不对劲儿就去那‘未婚妻’曾经住过的地方找了一圈,然后……”
她用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两张纸,“就找到了那个,连当初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一个落入困窘之地没什么有用消息,另一个干脆失踪了,生死不明。”
“这位未婚妻……”她一手撑着侧脸看虞雪,姿态慵懒,意味不明,“可真是神秘的狠啊!”
“你都猜到了?”
“两张字迹的重合,任何一个人都会第一时间想到你头上吧?”
“那你说……暗呢?”虞雪站在自己的角度问。
“嗯?什么意思?”年年疑惑,老大又和这事扯上什么关系了?
“没事,你不是问玉佩的事吗?”话题转移的非常生硬,但涉及暗组的隐秘年年并没有追问。
不过——‘我问的明明是那个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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