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真的是想拆了他张家。”懵了许久,县太爷总算回过了神。
“小民事情已解决,其实现在不关我的事,如果县太爷硬要这样认为,那小民先行离去便是。”荆轲镇定地说着,“只是小民希望县太爷能给这些人做个主,他们都是苦难人家。”
古人崇尚仁义二字,即便大奸大恶之人嘴上也不忘时时叼着这二字,以便笼络人心。县太爷也不外如此,荆轲深明这点,他嘴上是这么说,却不想离开。
坑人是证据确凿,张家名声不好,张家那小子脑袋不好也是远传的事实。
见着人多势众,口舌繁杂,县太爷大概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不想事情闹大,先支开这群人才是最重要的,后面再找这荆轲算账。
明明写得这么清楚,却会让人还去上当。问题就在于掩饰,用工整华丽的字体来蛊惑人,使人忘记了重点。
这人厉害,这是县太爷的第一感觉。
这人留着日后说不定还会捅出什么大篓子,所以
县太爷下了决心。
他很大方说出了数字,参与劳动者一人一千环钱,不容讨价还价。县太爷的话很坚定,不容置疑,众人欣喜接受。
见着如此判决,张家老爷一张脸涨的发黑,气差点都没缓过来。不过他也明白县太爷的办法是不容置疑,不得不吩咐仆从取出了应付的环钱,一一散发。
众人欣喜领取,果然街头那神仙话语不假,果然横财一笔。
领过高额薪酬,他们向着荆轲道谢后,准备离去。荆轲见着如此收场,不免有些失落,奈何县太爷从中调和,他也不好从中作梗,于是他也准备离去。
“荆轲留下!”县太爷说话了。
“好。”听着话语,荆轲立马转过身,笑开脸。
见着荆轲精神的笑容,众人停住脚步愣住了,县太爷也迷糊了。
这没道理啊!
寻常人遇得此等事情,不是见好就收,尽量不去节外生枝。那群匆匆便要离去之人就是最好证明,生怕反水,到手的钱打水漂。
是不是荆轲这人太笨了
县太爷想着晃了下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管如何,今天必须了结了他。
“荆轲,本官判你聚众闹事,扰乱郡县安宁之罪,你可服。”县太爷镇定地说。
听着县太爷要治他,众人露出惊惶之色,近于门旁胆怯之人不想多事,又有偷偷离去。
狂吗?
有本事再狂啊!
张家公子看着荆轲,脸上露出了恶毒的笑容。
“小民之事后面再说可以,我不会跑。”荆轲挺直的身板,一脸的镇定,“只是我不知县太爷要如何判张家之罪。”
“要你教?”县太爷有些火。
这还未进门就被撞歪鼻梁,还处处受制于荆轲。来此上任多年,何时有如此落魄过,这到底谁才是县太爷。
“自古欠账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希望县太爷主次分明。”荆轲说道。
话说完,他着眼护院,看到了他脸上的惊惶,也看到了张家老爷极度的愤懑与他家公子咬牙切齿的恨。
“那依你之见呢。”县太爷听着这话,眯着眼,刻意刁难起荆轲。
“这事好办。”荆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色彩,缓缓说起,“毕竟张家也是有名有份的人家,不能按着古板的方法去做,不如就以钱代罪。这既办了实事,又得以充实县郡经费,如此岂不是一举两得。”
还可以这样判?
县太爷摸着胡子转开了眼。
片刻之后,县太爷再次开口,“那依你意思,是该罚多少才得以抵罪呢?”
“五十万环钱。按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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