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缓缓的消散。
……
“没有取回阵界,影壁那个阉人也不明不白的死了。回去之后,我们该如何向太子殿下交代!”
琅邪天都之外,胡恩急的团团转。
两人回来之后,已经在城外徘徊好久,却不敢回去面对太子。
那琅邪天的太子,绝对不是什么仁慈之主。
两人不但没有取回阵界,而且关于任务的一切记忆都被抹去,甚至他们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琅邪天太子,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先生,你说该怎么办,太子怪罪下来,你我都吃罪不起!”
聂忘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嗡——
就在聂忘要开口说话之际,他的身上陡然间传出一声嗡鸣。
似乎有一个淡淡的身影,穿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阻碍,从一个遥远的未知之地走来,落到聂忘的身上。
“怎么回事!!”
聂忘脸色巨变。
巨大的痛苦,从他的灵魂深处传来,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一幅巨大的画卷从他的身上缓缓的展开,画卷之上的山水泼墨缓缓的消散,变成一个人影,与聂忘身上出现的人影重叠到一起。
聂忘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的双眼中绽放出两道幽幽的血光,模样也开始发生变化。
“你……你是什么人!聂先生呢?!”
胡恩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人,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恭喜无涯子道兄脱困!”
突然间,一个清朗的声音突兀的出现。
虚空中,一点涟漪缓缓的荡漾开来,一个身穿紫金色长袍的青年,从涟漪中走出。
这个青年剑眉星目,身材颀长,全身上下都荡漾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便能号令众生。
“太子殿下!”
胡恩看着眼前这个华贵青年,大惊失色。
但是他依旧没有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聂忘会突然间变成另外一个人。
为什么太子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并且称呼这人为无涯子……无涯子,不是千年前的玄州牧吗?
噗!
但还未等胡恩想通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华贵青年便随手一掌将胡恩拍成飞灰。
“原来是你。”
无涯子看了一眼眼前这个青年,然后他稍稍的伸了伸腿脚,似乎是在适应新的身体。
“没想到当年我留下的暗棋,竟然被你看穿。是你故意送他带着我的画去那里,接我出来的。”
蓦地,无涯子的语气中,出现了一抹残忍的杀机:“如此说来,你知道当年是谁将我封印在那该死的祭坛上了?”
琅邪天太子微笑着点头,“孤既然能将你救出,自然知道是谁将你封印在那里,甚至孤还知道其他几个你都在什么地方。”
“其他几个我?”
无涯子的眼睛一亮,“他们都在哪里?”
此刻,无涯子的脸上闪过一抹浓浓的嗜血与贪婪。
“孤将你救出来,并不是为了行善。一百年,这一百年间,你为孤扫平天下,助孤坐稳天帝之位。孤则助你降服其余的几个你。”
琅琊天太子淡淡的说道,“这是一笔交易。”
“……”
无涯子沉默,他已经感受到周围那凛冽的杀机,显然,若是他拒绝,那么他立刻就会死在这里。
“现在的琅邪天帝还没死吧。”
无涯子冷冷的说道,“你要弑君?”
“父皇修为已经达到至极,正向着一个未知的领域迈进。父皇已做好退位的准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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